魇箔流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們的飛天艦一直都藏在那些會飛的變異獸群中,一路跟着到了摩崖城的廢墟。
好不容易等到這些會飛的變異獸們全部落到地面,他們也終于可以喘口氣,等待送物資和變異獸們不攻擊他們的藥水的人來。
結果誰知道等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等到不說,他們去聯系接應的人居然也無法成功!
所有人心裡都清楚,如果沒有物資,他們就将被餓死;而沒有那些藥水,他們就将被變異獸們給攻擊,還怎麼能藏身在變異獸群之中?
這兩樣東西可是他們如今根本不可缺少的物資!他們必須要想辦法聯系上人來接應,把這兩樣東西給補齊才行!
不然他們就隻能駕駛飛天艦,想辦法離開變異獸群!可是,能成功嗎?一旦沒有藥劑,變異獸們不攻擊他們才怪了!
所以,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想鬥争後,飛天艦内的人分成了三派。
除卻魇箔流離和他手下幾人的中立派,其中一派表示,沒有物資他們會非常危險,所以要立刻駕駛飛天艦離開,保命最重要。
而另外一派則表示,既然接下了任務,那就得老老實實的按照任務流程來辦事,接應的人聯系不上的話,他們也不能亂跑,必須在這裡繼續等待聯系,不能自作主張的離開。
于是,雙方争着争着,便莫名其妙的開始動起了手,最終演變成了大打出手的局面!
魇箔流離能說什麼?他什麼都不能說,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藏在角落,避免不小心被波及!
他倒是有考慮過趁着這個機會聯系一下素不相識,看能不能讓他想想辦法,讓一直跟着變異獸群的軍部家族們想個辦法,把他和手下的人給接走,還他給他發變異獸視頻消息的情分。
可是令魇箔流離沒想到的是,負責盯着他們所有人行動的那個男人早在飛天艦落地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了人手盯着他,在他嘗試想要使用光腦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于是,魇箔流離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飛天艦裡的混亂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另外兩派人最終都挂了彩,憤怒的怒視對方譴責了一番後,這才終于消停了下來,再次坐到了一起商量對策。
“藥劑的效果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沒有藥劑的補充,我們的飛天艦很快就會被變異獸給攻擊,你們難道真想死在這裡嗎?”眼睛被打的像熊貓的一個男人惡狠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衆人,一邊吸氣,一邊分析道,“當初可是說好了的,隻要我們到了這裡,很快就能拿到藥劑和物資,可是現在連人都聯系不上,我們還能指望什麼?”
“但凡你們能聯系上人,就算是讓我們等點時間,也好歹還能有個期盼讓我們堅持啊!”
“可是現在什麼消息都沒有,就讓我們幹等?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我們可能等着等着就沒命了嗎?随機應變,你們不懂嗎?這麼死腦筋幹什麼?”
“藥劑不是還有一點時間才會失效嗎?而且我手裡還有一瓶藥劑,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