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還是沒有去賞夜櫻,宗三剛站起來,就走了那麼久,實在是太累了。
還有大家一時興奮,喝得太猛,倒下一大半,連三日月和江雪都被灌了酒。
“真是的,喝得太急了啦。
”
“哈哈哈大家今天開心。
”
坐在旁邊的麥子啃着地瓜幹,拿着自己裝着牛奶的小貓杯:“唔,開心,喝。
”
“喔!喝——幹杯~”
壓切長谷部看着賬單,手有些顫抖:“一,一……隻剩一百個小判,不動!!”
之前還慶幸家裡現在酒鬼不多,結果酒鬼不多消耗也那麼大嗎。
“唔哇——幹嘛隻抓我,歌仙和後藤他們也買了啊。
”
“哈哈哈小子們,喝起來,髭切君~你不會不能喝吧~”
“哈~挑釁我?膽子不小嘛,鹦鹉丸。
”
“……鹦鹉丸叫誰啊,叫我嗎,什麼鬼,好難聽的名字。
”
三日月臉上多了一抹绯紅,“亂醬沒能逃掉啊。
”
亂扶着額頭:“都說了我要照顧主公。
”
“嘛~主公不是說了嗎,氣氛都到這了,多少喝一點,而且退不是亂醬交換了近侍時間嘛。
”
五虎退由于半身虎化問題,滴酒不能沾。
正好有人帶麥子。
但他們忘了,五虎退對麥子,完全沒有辦法。
包括現在。
“主,主公?”五虎退看着麥子放下小貓杯,走向倒下的不動行光。
好奇的看着杯中的甘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着,喝了一大口。
“主公——”退炸毛了。
一聲尖叫叫醒了周圍睡着的酒鬼。
“唔?”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
麥子喝完,打了個嗝。
唔,不好喝。
簡單來說就是有點酒的味道,有點刺激,但更多是甜味,入口帶着點微苦,後面的甜味随之而來。
麥子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不過還能接受。
她打了個嗝,準備再來一口,手裡的杯子被五虎退一把奪下。
“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五虎退圍着麥子打轉。
一隻手抱住了麥子,撞進熟悉的氣息中,麥子擡頭看見髭切笑眯眯的表情。
“啊呀~小貓也想喝酒嗎?”
麥子擡手抵住髭切的臉:“髭切,難聞。
”
一身酒味。
“唔~”髭切故意把臉埋進麥子手上,“喵醬,我喝醉了,怎麼辦。
”
麥子:“睡覺。
”
髭切:“那~喵醬我們去睡……”
小烏丸優雅的端着酒杯,一手拉住了抱着貓準備走的髭切:“源氏,放下。
”
“唔~你在說什麼,鳥丸。
”
“阿尼甲,是小烏丸。
”
趁兩人對峙之時,麥子抓着髭切的衣服,掙脫了他的懷抱,呲溜一下跳到地上,頭有點暈乎乎,腳一軟,坐在了旁邊睡着的人肚子上。
信濃被重擊,猛地驚醒:“什麼,敵人?啊~是主公啊~抱抱~”
麥子感覺眼前暈乎乎的,打了個嗝,戳開個人面闆,多了個(醉酒)。
原來這就是喝醉的感覺啊。
“嗝。
”
幹脆往後一躺,窩在信濃懷裡睡着了。
事情發生到結束不過三分鐘。
五虎退急得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