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不知為何斷了一條腿的刀匠。
刀匠用力點點頭,終于啊,終于有人看到他了,不容易啊。
總之現在要快點救人,他們現在……現在不知道在哪裡,趕緊聯系時政啊。
刀匠手舞足蹈,連自己的腿都丢到地上,迫切的想告訴三日月和鶴丸國永什麼。
然而,他們聽不懂。
鶴丸國永抱手蹲下:“他在跳舞嗎?”
刀匠失去平衡,摔在被子上:“……”不是,誰在跳舞啊,你是蠢貨嗎!!就算聽不懂,用腦子也能想到我這麼晚,這麼辛苦來找你們,肯定是出事了啊!!!
鶴丸國永:“?”
感覺這小東西在用臉罵他,有點不爽。
鶴丸國永用尾骨卷起刀匠,刀匠跟絕望了似的,毫不掙紮的被他卷起來。
三日月沉吟片刻:“不對,他好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麼。
”
他随手扯過自己的外套,來不及穿整齊,“走,鶴,去找能看懂他意思的人。
”
“喔!”鶴丸國永也扯來外套,尾骨卷着刀匠就往外跑。
正好被出門洗漱的夜戰部隊看到,他們驚得瞪大了眼睛。
夜晚,兩振太刀違反刀種常識,大半夜的打着手電筒到處跑。
這對嗎,這不對勁啊。
“發生了什麼事?”
“三日月和鶴丸為什麼晚上出來,三日月終于被鶴丸煩得受不了了嗎?”
“可是那邊也不是三條派的部屋啊,跟上去看看。
”
一群人跟了上去。
旁邊的門打開,穿着睡衣的燭台切光忠疑惑的探出頭:“怎麼了?”
“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三日月急匆匆的走了,鶴丸追上去了。
”
燭台切光忠:“诶?鶴先生?”
太鼓鐘貞宗:“什麼什麼,鶴先生讓三日月殿生氣了嗎?”
燭台切光忠準備追出去:“這可不太好。
”
太鼓鐘貞宗:“等等我咪醬,你是太刀啊。
”
晚上視力不比三日月他們好啊。
大俱利伽羅:“啧。
”
還是跟了上去。
“所以……”小烏丸看着衆刀聚集在自己房間,“到底是什麼事?”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看到大家都在就跟過來了。
”這是不明所以的。
“鶴先生你快道歉啊。
”這是誤會的。
“三日月殿,請冷靜點。
”這是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先安慰的。
“……”×2。
鶴丸國永茫然:“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對不起。
”
難道是他今天還沒來得及填上的洞,有人摔進去了嗎。
誰啊誰啊。
三日月:“……我覺得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
小烏丸歎氣:“所以,誰能和為父說明,到底發生了何事,三日月?”
三日月正色:“我是被這個小家夥叫醒的,鶴。
”
鶴丸國永寬松的羽織下面,骨尾卷着奄奄一息的刀匠。
“刀匠?”
“你怎麼了,還斷了一條腿?誰欺負你了,我們給你找場子!”和泉守兼定撩起袖子,憤怒不已。
“等等,我們剛才講鬼故事的時候,看到的不會就是……”
加州清光臉色大變。
“是,是我?”堀川國廣指着自己,雙手合十愧疚道,“小匠,對不起——”
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了一番。
“所以刀匠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