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矜似有所感,飛快回了自己房間,抽出書架一本大齊曆史,匆匆翻到一頁。
看着上面簡短一句:不幸染瘟疫,于厲帝崩逝後第一年過世。
蕭矜捏着那頁紙的骨節泛白,喘了口氣道:“綿綿,我有事與你說。
”
姜綿綿正握着勺子喝湯,猝不及防聽到蕭矜的話,小臉頓時血色盡褪,手中勺子一時沒抓穩掉在地上。
“哈哈哈……去也終須去,留又如何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如今我終于離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天痕的聲音充滿着灑脫,仿佛一切都已經看淡。
窗外清風徐徐,又是一個好天氣,如果不是之前多那一句嘴,或許此刻已經找回一諾,即将踏上歸途,可惜,話趕話,人趕人,計劃再次輸給了變化。
“芸兒,你說什麼?”花姐在關鍵時刻耳音有點跑偏,竟然沒聽清楚。
一旁的劍靈咋了咋舌,這靈氣雖然濃厚無比,但是他并不能夠吸收。
他緩過來之後瞪了眼老傅沒說話,領着老傅他們一行三人一路走到了一間病房外面。
突然身上一沉,李青慕睜開水眸,眼中浮上了驚恐。
她握住建甯帝解她衣帶的手,本就蒼白的臉變得透明。
“等個j8,媽了個巴子你要不想去就先走,磨叽什麼?”焦子謙翻了翻白眼兒,拉着應豆豆轉身就準備走。
否則,在厲爵風和厲爵西兩大派系的明争暗鬥中,他怎麼可能不出來主持大局。
說完這句之後,他擰動僵硬的脖子,看了眼那邊路上已經依着欄杆坐了起來的人。
我當鬼門先生這些日子,别的好處沒撈到,在鬼魂中間的知名度倒是節節提升——其實我自己覺得我都沒幹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