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之和姜綿綿聽到魏香月不要臉的一番話俱是皺起眉心,更别提一旁的祁老頭和趙婆子,兩人更是氣的渾身直哆嗦,指着魏香月說不出話來。
當初他們就不該叫祁大娶這麼個媳婦進門,成婚十多年,每每叫她幹活就是躲懶,輪到她做飯時更是偷摸地将好菜好肉藏起來先給自家四口子吃。
前些日子還為着三郎吃了枚雞蛋鬧事,非說他這個當叔叔的不懂事,要同兩個侄兒争雞蛋吃。
最後還是三郎悶不做聲去外頭獵了隻野兔回來加餐才作罷。
見祁老頭隐隐有喘不上氣的征兆,姜綿綿忙探着身子替他撫背順氣,“祁爺爺快坐下順順氣。
”
祁老頭枯槁的手握緊了姜綿綿,眼角閃過淚光。
這兒子兒媳到頭來竟不如外頭來的小丫頭貼心。
待祁老頭喘過氣來,咬牙瞪着魏香月,正要說話,榻上忽地響起幾聲咳嗽聲。
“三郎!”趙婆子時刻守着小兒子,見他眼皮顫動似要轉醒,激動地握住他手喚道。
姜綿綿也扶着祁老頭過去,二人才過去,就見昏迷半日的祁陽動了動手指,緩緩睜開眼睛。
“娘,爹,還有這是——”祁陽視線落在姜綿綿和她身後的姜懷之身上,眉眼困惑。
見到小兒子醒了,祁老頭激動的不能自己,抹了把眼睛,忙說道:“這是姜家丫頭和姜哥兒,你能醒來多虧了他倆帶來的藥。
”
祁陽一聽,便掙紮着要坐起來和二人道謝,還是姜綿綿連聲勸了才沒起身。
“多謝二位,待我能走動了必親自上門道謝。
”祁陽笑着看向姜綿綿。
姜綿綿搖搖頭,正要說不必,就聽到背後魏香月陰陽怪氣的調調再次響起。
“哎呦,這還是真是叫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不知打哪來的藥倒是誤打誤撞把三郎叫醒了。
”
“早知道這樣也不用叫我家那口子舍命去城裡請大夫了。
”
姜懷之聞聲眯起眸子,正待發作,卻聽得祁陽不冷不淡應了一聲,“大嫂可是不高興見到我醒來?”
魏香月臉上賠笑,“瞧你這話說的,三郎本事大着呢,我們這一家子還得指望你呢,大嫂哪能不盼你好呢。
”
祁陽看着她,忽而一笑,“大嫂若是打心底把我和爹娘當做一家人,那日後大牛二牛有個短的缺的我這個做叔叔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能幫襯的都會幫襯。
”
“就是怕大嫂心底沒我們這幾口人。
”
魏香月急了,祁陽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不想管大牛二牛了,什麼叫她心底沒他這幾口人,這不擺明了想把鍋甩她頭上好撇清關系嘛。
這大牛二牛如今一個十五一個十三了,村子裡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可都開始說親了,有的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偏她去請媒人幫忙說道,這相一個黃一個,不是嫌棄大牛沒個正經營生,成日在村子裡招貓逗狗,就是嫌棄她家就個土房子。
魏香月心底急啊,就盼着能從祁家二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