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雨柱就看到了那位高傲的冷豔美人,正滿身是血的從醫務科裡面走了出來。
雖然從外表上看起來有那麼點血腥和污穢,但是放在那一身白大褂身上,卻給了一種另類的美。
白衣天使亦是如此。
他也是連忙揮了揮手。
丁秋楠趕忙輕呼一口氣,将自己那劇烈的心跳聲給安撫下來,然後就來到了何雨柱的旁邊。
“怎麼樣?沒事吧?”
何雨柱關心的問道。
他估計丁秋楠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比較惡劣的傷勢,雖然戴着口罩,但依稀能夠從這個女人的眉宇當中感受到那種緊張和亞曆山大的情緒。
“嗯…我當然沒事,隻是這個病人不易過多的颠簸,我擔心…”
丁秋楠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香汗,那雙丹鳳眼也是忍不住看向擔架上的那個病人透露出了些許的擔憂。
自己辛苦一點倒也沒什麼,隻要能夠救治病人,她就覺得十分滿足了。
但現在卻不免讓她有點心驚肉跳。
“沒事的,你做了你該做的剩下的就看醫院那邊的事兒了。
”
看着丁秋楠那額頭上滿是汗漬,何雨柱也不免有點心疼,趕忙寬慰幾句,順便也是在沒人注意的角落偷偷的握住了美人的小手。
感受到那雙手傳來劇烈的一個顫抖,足以證明某人的内心可沒有表面那麼淡定。
他知道丁秋楠并沒有什麼太多重大的内外科的手術經驗,甚至應該沒有幾次開刀的經驗吧。
經曆剛才的那一幕,估計也是十分的疲憊和緊張。
這種情況也不是她一個人該去幹的事了。
現在把人送去醫院就ok了,其他的事兒就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了。
雖然何雨柱剛才看了一眼,就差不多明白了,這個工人的傷勢是如何。
但這件事還得是讓專業的人來。
丁秋楠輕咬着下唇,看了一眼何雨柱,纖纖玉手也是微微的把握住這個男人的手,感受到這溫厚有力且溫暖的大手,也是讓她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
有這個男人在,似乎就能夠讓她放松不少。
“啊…”
突然一聲慘叫響起,也是讓小兩口的精神一震。
兩人轉頭看去,就聽到那一聲慘叫。
“混蛋,你們怎麼幹事的?不是讓你們輕一點嗎?”
楊廠長臉都黑了。
原來是剛才那幾個擡擔架的人,正準備把這個病人擡到車後座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粗心大意還是說這輛吉普車的一個空間不大。
不小心觸動了那根鋼筋。
碰到了鋼筋,自然就會碰到傷口。
結果就是那名工人的一聲慘叫。
“不好了,傷口正在大出血…”
還沒等楊廠長訓斥這幫家夥旁邊就有人驚呼了一聲。
衆人連忙看得過去原來是那個貫穿傷現在因為傷口的觸動形成了大面積的一個傷口,剛剛被丁秋楠勉強給止住的血,此時也是噴湧而出。
看起來十分赫人。
按照如今的情況,想把人送到醫院那裡去已經不可能的,因為送過去的時候估計工人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陷入休克狀态。
到那時候想救也救不回來。
“你們這幫蠢貨,還不趕緊把人送去醫院!”楊廠長臉色黑成了鍋底。
如今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了。
所以他也隻能趕緊命人将工人送去醫院。
大領導帶一旁臉色也很難看。
“不行!病人這個出血量已經堅持不到去醫院了,必須得立馬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