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鞘很是受傷地說道:“你就是不相信我能調出這麼好喝的酒。
”
江佳又喝了一口:“怎麼會呢,這杯就很符合你的風格啊!”
“哦?”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風格是什麼樣的?”
江佳:“就像這杯酒的幹淨清爽啊,喝完讓人感覺整個人都平靜下來了。
”
“是嗎?”我打量着秦鞘。
秦鞘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幹嘛,我性取向很正常的啊!”
“去去去!”我玩笑地推了他一把。
江佳把玩着長柄的調酒匙:“其實一個真正優秀的調酒師可以給每個客人推薦最适合他們的酒。
”
“我要做的,不是根據你的要求去調酒,而是去揣摩你的心,調出你心中的那杯酒。
”
這一刻我覺得江佳身上真是有東西的,把她拉進我的團隊是個正确的決定。
不過我還是覺得她說的有點玄乎:“展示一下?”
我和秦鞘都期待地看着她。
江佳也沒有含糊,拿起調酒壺就開始操作。
秦鞘在這方面肯定是比我熟悉,他看江佳拿出的東西就猜到了她要調什麼。
“海風?”秦鞘有些疑惑,“這是給誰的?”
“給你的。
”江佳并沒有解釋。
“為什麼?你覺得我想去海邊?”秦鞘繼續問道。
江佳熟練地調完這支酒:“我隻是覺得你可能需要一場溫柔的邂逅,就像海邊的微風一樣。
”
“我為什麼需要這樣一場邂逅?”秦鞘不認可,“你這也不準啊。
”
我憋着笑:“不,我覺得很準很準。
”
我不正在謀劃着給秦鞘一個邂逅嗎?
至于是不是溫柔的邂逅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把“海風”端給秦鞘,江佳看了我一眼後才開始在酒櫃裡翻找。
時不時還擰開蓋子聞一下。
我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秦鞘,但他朝着我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江佳要調什麼。
難道又是一道原創嗎?
我有點受寵若驚,期待地看着江佳的動作。
“我靠你加這麼多苦酒?”秦鞘發現了什麼。
我不認識江佳手裡拿着的酒是什麼。
不過我相信她的手藝。
在一番調配之後,最後江佳用湯力水補滿了杯子。
她調好之後,我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醇厚的味道和在我嘴裡翻騰的氣泡水相得益彰。
隻不過這種醇厚的味道,不是其他讓味蕾感到放松的味道,而是苦味。
我可能知道她為什麼給我調出了這麼不尋常的一杯酒。
我最近的生活的确像這含氣量極足的湯力水一樣刺激、險象環生。
但這一切的基調又是苦澀的。
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問她:“我很喜歡,這杯叫什麼?我在别的酒館從沒見過。
”
“你起個名字吧,我也沒想好。
”江佳随意地在一張紙條上記下了配方。
“等一下,”我的思緒有些混亂,“你的意思是說,這杯是你剛才創造出來的?”
“嗯,起個名字吧。
”江佳好像沒覺得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感受到你的情緒,然後憑着我的感覺就調出來了,很難嗎?”
她真的是調酒界的天才,而她還在着凡爾賽。
“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了幾聲,“如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