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被他玩得失神,抿緊嘴巴,生怕洩露呻吟,卻還是忍不住:“嗯……”
他把鋼筆豎起,抵在奶頭下方,壓着乳暈。
“說話。
”
池低聲說:“太細了。
”
明明上次玩得還很爽,這次就要得更多。
真是欲求不滿。
薄望津用力,把鋼筆戳進乳肉,讓整個乳頭凹下去。
這樣的壓力讓池最覺得不适,輕扭身體:“不要……哼……”
他拿走鋼筆,低頭,用食指挑起下面這根軟趴趴的東西,和他沒硬的時候差不多。
這種貨色,又好到哪裡去?
一個細,一個軟。
池最還是不明白,好奇心戰勝沒用的自尊心:“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明明她後來觀察他,他都表現得很正常。
“你以為我的辦公室隻在門口有監控?”薄望津說。
本來是為了防止0.0001%可能會出現的商業間諜而安裝的攝像頭,沒想到,最有用的時候,竟是拍到這種畫面。
她坐在他的椅子上,對着鏡頭,用手指用力地分開她的屄唇,還邀請空氣觀賞。
薄望津看着屏幕,那一刻真的以為她在對自己說話。
他把這根礙事的東西也拔出來,丢遠。
突然的摩擦感後,身體裡恢複最初的空虛。
掏空的小屄失落地緩慢閉合。
池最卻不敢忤逆他,任憑他為所欲為。
奇怪,明明他們已經不是那種關系了。
“為什麼突然自慰?”他問。
這種事情,也隻有那一個答案吧……還不是因為他突然那麼勾引她。
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