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星網上的标記風波後,尤安第一次出現在軍部。
所有蟲都知道這位上将不僅沒有被抛棄,而且還嫁了一隻S級雄蟲。
雄保會公布S級雄蟲的信息後,全網都在關注這位未婚的溫冕下,苦茶子飛滿了廣場,一大堆夢雄的一口一個“雄主”的叫着。
帝都裡各個貴族,也都在盯着這位未婚的S級雄蟲,想要得到這位冕下。
這倒好,有些雌蟲還沒見過這位冕下,而有的雌蟲卻已經睡到了。
好好好,都偷偷吃那麼好是吧?
第三軍團那位那麼多年來一個花邊新聞都沒有,這位上将更是對雄蟲冷漠,沒聽說過和哪一位閣下接觸過。
結果一爆出來,都是已經結婚或者要結婚了。
這隻S級雄蟲在社交賬号那裡發布這位上将的照片時,在不同的星球、不同的角落,都傳來了心碎的聲音。
不是失戀,勝似失戀。
沒有什麼比未戀過的失戀更難過了。
如今,這位上将帶着這位冕下出現在了軍部,立即引起了很多軍雌的注意。
這位冕下很少會發社交動态,唯一一條動态還是自己雌君的照片,因此星網上關于他的照片很少,很難飽眼福。
現在看到這位冕下的真顔,不得不感慨生得真好,清俊秀美,溫文爾雅。
怎麼就這樣結婚了呢?
“您看吧,如果我不送您過來,軍部裡的雌蟲都能用目光把您給吃了。
”
雌蟲都是自私小氣、占有欲極強的,更别說他對溫知墨喜愛到了骨子裡,自然是不喜歡路上那些觊觎的眼光的。
溫知墨覺得有些好笑:“你一個上将這樣說你的同僚和戰友?”
尤安看了他一眼,小臉十分地正經:“我隻是擔心您,保護您是我的責任。
”
這隻雄蟲根本就不知道一隻S級雄蟲對雌蟲的吸引力,再說了,雌蟲都這樣,都不喜歡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
那個什麼《雌君準則》上說的不能嫉妒,有幾隻雌蟲能做得到?
溫知墨看穿了眼前這隻雌蟲的小心思,也不戳穿,一雙水潤沉靜的眼眸多了幾分柔色:“是嗎?那我要謝謝上将您的保護了。
”
尤安被他笑得不自在,耳垂又開始漫紅,強裝淡定地“嗯”了一聲:“不客氣。
”
路上的軍雌看到這新婚夫夫相處得融洽,有說有笑,那位冕下看向上将的眼神能柔出水,更是羨慕嫉妒。
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淡漠難以接近的冕下能如此溫柔?
是對着上将的嗎?!
當初在星網上吃瓜有多激烈,現在臉就被打得多疼。
上将不僅沒有被抛棄,反而還很得寵!
正走着,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冕下,上将。
”
轉頭一看,是加侖,他的手上拿着一疊資料,似乎是在忙什麼。
“日安,冕下,上将。
”
溫知墨微微颔首:“日安,加侖副官。
”
加侖算是他們這對伴侶的感情見證者了。
當初在第三星系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家上将被什麼野雄蟲給玷污了,心情正複雜着,卻發現這一人一蟲的氣氛很微妙。
後來,他們兩個賭氣失聯,加侖還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沒想到現在不僅沒有結束,還結婚了。
如今再看來,感情還真是奇妙。
加侖:“溫冕下,沒想到還能有機會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
”
雌蟲嘛,看到漂亮的雄蟲都會多看幾眼。
雖然尤安知道加侖沒有别的意思,但還是微微拉過溫知墨,眼神不善:
想要雄蟲就多出去走動,别指望雄蟲會入室搶劫順便再和你發展一段戀情。
神經。
加侖跟在尤安身邊多年,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這位上司想說什麼,隻能内心流淚。
他倒是想啊,但是他一碰到漂亮的雄蟲就容易緊張。
更何況,現在上将交給他的文件越來越多,能有時間去找雄蟲才怪。
還漂亮的雄蟲?做夢來得更真實一點。
越是想着,加侖的眼神帶着點指控,但是被尤安忽視了。
尤安:“很閑?”
加侖認命:“不閑不閑,我這就去忙。
”
于是,這位可憐的副官在和漂亮的冕下打完招呼後,又匆匆地離開了。
溫知墨笑了笑:“我們婚禮的時候,得給加侖封一個大紅包才是。
”
當初如果不是他在中間周旋,他們一人一蟲還真不一定會再見面。
溫知墨當時對标記的事可是氣極了,好一陣兒才緩過來。
尤安卻語氣淡淡:“他給我們紅包還差不多,哪有參加婚禮不随禮的?”
溫知墨好笑,下意識的想摸一摸這隻可愛的雌蟲的銀發,但是發現雌蟲戴着軍帽,就停住了手。
婚禮?
蟲族其實很少有婚禮,一般都是感情比較好的伴侶或是一些講究的貴族才會舉辦,因為對于雄蟲來說,雌蟲并不算是很重要。
所以那些過場、那些誓言,也通通不重要。
他們結婚雌蟲,又因為尤安是雌蟲,也就沒有好意思主動提起婚禮,可溫知墨如今一說,他便忍不住想要試探:“我們會舉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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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墨:“不喜歡嗎?”
尤安垂下眸,雖然說雌蟲過得粗糙,但是怎麼會不期待和自己喜愛的雄蟲的婚禮?
正思索着該怎麼回答,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了。
“我們當然會有婚禮,回頭我們去找祭司詢問一下合适的日期好嗎?”
瞧,這隻雄蟲永遠都那麼懂他。
尤安低低地“嗯”了一聲,缱绻如遊絲,一轉而散。
接待溫知墨的是一位舊友——伊蒙,那位在第三星系時就對溫知墨表現出好感的醫務室醫生。
這是自第三星系回來分别後,伊蒙和溫知墨的第一次見面。
“日安,冕下。
”
伊蒙很正式地給溫知墨行了撫肩禮。
溫知墨笑了笑:“日安,伊蒙研究員。
”
當初進入帝國生物研究所,伊蒙幫了他不少的忙,他是感激的。
并且,他們時不時會進行聯系,讨論一些科研研究上的看法,已經算得上是朋友。
但是此時,伊蒙的稱呼似乎有些見外了。
溫知墨也沒有糾正他,并不是因為成為了什麼S級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