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艾冬青是一臉的無奈,說:“師弟你的意思我明白,有個一男半女,我們彼此的感情也好更加牢固。
可是生小孩子的事情不由我做主的,我和老婆提過好多次,但是我老婆是喝的洋墨水,思想觀念比較新潮。
她不想這麼快就被小孩和家庭牽絆,因此還想再多玩幾年。
于是生小孩的事情就耽擱了下來,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我笑了笑說:“這大概就是娶千金小姐的代價吧!什麼事情都得由着她的性子來,你是一點發言權都沒有,也就是你師兄脾氣好,可以這樣小心伺候着呢!”
艾冬青說:“就這人家還埋怨呢?說我老是在單位惹事,給她的爹平添了許多煩惱。
要不是看在我對她百依百順,早就和我一刀兩斷了。
”
我說:“師兄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你以後更加寄生在她們的屋檐下,可能日子更加不好過了。
”
艾冬青茫然的點頭,說:“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在一直在想,我當初要不來山陽,現在我會是一種什麼狀态!唉……”
我說:“師兄離開公安未必就沒有輝煌的未來,說不定你馬上就是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存在!”
艾冬青苦笑一下:“那就借你的吉言了,不過以後我們見了面,你還是稱呼我為師兄吧!我更喜歡這個稱呼,它給我一種莫名的好感!”
我點頭稱是,雖然有些言不由衷,但總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随着一聲長歎,艾冬青也是起身告辭,我知道他該說的都說了,以後我們就是分道揚镳了。
說不定,下次我再見他的時候要稱呼一句艾總了,我們的身份完全不對等了。
送走了艾冬青,我照例規劃自己的大計,眼看臨近周末,我立即撥通了劉經理的電話。
電話那頭劉哥親切的聲音傳了過來:“林兄,我一準就猜到你要給我打電話了,你是不是來約我踢球嗎?”
我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打電話給劉哥,肯定有事相求。
劉哥的球技我是從未見識過,就是想請你出山,教教我們踢球的!嘿嘿。
”
劉經理有些玩笑的說:“這踢球我是已經放下好多年了,不知道有沒有當年的三成功力,但是你既然求教了,我也是好為人師,那就切磋一二了。
那你具體有些什麼安排呢?”
我先問:“劉哥,那你這周末具體什麼時候有空呢?我得根據你的時間來安排活動,否則不是瞎忙活嗎?”
劉經理想了想:“我們周六公司都要上班的,要不放在周日下午如何,地方你定,我會趕過去的!”
我說:“那劉哥我就不和你客氣了,時間就在周日下午,因為我在省城也沒有什麼熟人,估計聯系場地有些困難。
我把場地就定在山陽了,辛苦你跑一趟了!”
劉經理說:“可以過球瘾,跑一趟又何妨,隻是你叫來的人不要太厲害,我怕到時候我跟不上趟!”
我笑了起來:“劉哥你說笑了,你的技術我估計肯定不會差,你可千萬不要謙虛。
我們山陽是個小地方,踢球的技術有限,你可要腳下留情啊!還有到時候你也不要開車了,我去你家裡接你去。
晚上踢完球在一起啜一頓,看個球,這周末也就過得非常完美了!”
劉經理笑道:“那就,你費心了!真是天涯何處覓知音啊!遇到了你,也是我球運不該絕!”
我說:“劉哥你這話見外了,我們有共同的愛好,這是緣分啊!”
劉經理聽了哈哈一笑,這樣周末踢球的事情就敲定了。
于是我趕緊聯系場地和人,其實人很好聯系,我把我平時一起踢球的人都聚攏一下,就已經是浩浩蕩蕩了。
難的是場地,因為場地隻有學校和一個公共的體育場。
而公共體育場平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