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大,我們又回到了以前的節奏,時間飛快,轉眼就一個多月過去了。
陳大自殺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但是并沒有對外公布。
我們作為小民警,肯定是得不到這樣的消息,夏勝軍和我們也不再有什麼交集,因此也無法打聽了。
我也就不再糾結,隻是懷着無限的感慨。
不過有兩件事,還是讓我們感到有一些安慰。
首先,局裡以工會的名義組織了一次全局的捐款,把募集的款項一股腦全部捐給了陳大的家屬,聽說有一百多萬,到底是不是全部是捐款我們不得而知。
不過這對陳大家屬來說好歹是一點安慰。
其次,局裡的領導出面解決了陳大妻子的工作問題。
原本陳大妻子隻是我們山陽一個國有企業的臨時工,不過局裡領導出面,讓陳大妻子轉正了,也算以後的生計有了着落。
這樣兩件事後,陳大的家屬對陳大死亡原因也不再糾着不放了,我們局裡也算是了解一樁煩心事。
我繼續待在重案中隊,我們那段時間的案件沒有什麼疑難的,因此我們雖然依然忙碌,但卻很少有連軸轉的案件。
還有由于領導把交辦案件大部分給了特别行動隊,因此我們被抽去調查不與我們業務相關的案件機會也不存在了。
這段時間,我們中隊從派出所調過來兩個人,一個叫方華一,另外一個叫姚琛路,都是派出所的新人,工作了才兩年不到。
本來調進調出新人很正常,但是他們一來就不尋常。
謝隊長為他們另成立了一個探組,然後直接讓那方華一當了探長,這确是非常的反常。
我這時也是探長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我還資曆尚淺,因此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其他幾個探長不會這麼想的。
我妻子田錦霞這時也已經雙滿月了,她是個閑不住的。
雖然她表姐滕總一再關照,讓她不用急着去上班,可是妻子不願在家待着隻圍着我們的小孩轉。
強烈要求複工,我拗不過她,也隻能聽之任之。
不過,幸好工作的地方是和楊姐她們一起,本來也沒有多少工作。
複工那天正好是周末,于是我送她過去,免得她自己開車不方便。
在公司裡見了楊姐,楊姐對我們也是分外客氣,把我迎進了她的辦公室,并泡好了茶。
老婆則是立即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把這兩三個月落下的活先整理一下。
我因為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在楊姐辦公室裡面和她閑聊幾句。
楊姐給我端上茶,道:“小林哥,你家裡這麼缺錢嗎?你媳婦還沒有養利索呢?就趕着趟的來上班了,你養家糊口,壓力不小啊!”說完笑了起來。
我知道楊姐在打趣我,道:“壓力是不小,老婆在家整天嚷嚷着上班,我也沒辦法啊!勸都勸不住,唉!”
楊姐說:“我明白了,你在家裡一定在虐待她,所以她趕緊逃離你那個魔窟!”
我說:“我家裡現在就是老婆娘倆當家,我哪有什麼發言權,這要是魔窟,我算什麼呢?說到底,還是我老婆事業心強,也是你們公司工作輕松!”
楊姐故作生氣:“我們公司可是很忙的,别這麼咒我們生意不好!”
我說:“哪會咒你們,你們要是生意不好,我老婆也要喝西北風了。
”
楊姐說:“你這才算人話,不過托你吉言,我們公司生意還真起色不少,最近淘寶這些網上買賣興起,我們物流生意量增加了不少。
我正和福港在謀劃呢?想什麼時候和你聊一聊,沒想到你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正好和你好好合計合計!”
我說:“我是一個警察,生意上的事情和我合計什麼?”
楊姐說:“小林哥,現在福港可比你忙多了,一天到晚不着家,我見他一面都困難。
你自己雖然吃官飯,你老婆可是和我們一條螞蚱,這大事情怎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