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世,沈清芙回憶起被他強勢壓榨的每個夜晚,那時候她不乖,想跑卻次次被抓回,換來更嚴重的懲罰,哭到眼淚都要流幹,最後隻能一遍遍求饒。
想到這,她哭的更大聲,破口大罵,“死變态,你殺了我算了。
”
“死不了。
”
傅靳舟眉眼陰沉,粗粝的掌心強勢抹幹她的淚,“你的命值幾個錢,要我親自動手。
”
她吸下鼻子,暈染水汽的眸輕眨,晶瑩的淚珠破開,蜿蜒從臉頰滾落在下巴懸挂,輕聲,“那你就放了我。
”
女孩小巧的臉龐都被淚水洗的透亮,紅着眼睛,鼻子也被揉紅,淚汪汪看來,跟隻躲也躲過,抓也抓過,無奈到哪也去不了的可憐小兔。
傅靳舟拍下她的臉,“罵也罵了,少說點我不愛聽的。
”
“你..你怎麼”
沈清芙瞳孔瞪圓,滔天怨氣從中冒出,呼吸起伏的力度更重,脖子上青筋明顯繃緊,憋着一口氣,像是要活活将自己給悶死。
恰好到酒店,他拉開車門,将人抱下去。
可懷裡的人一點都不老實,手腳都在亂動,跟身上有螞蟻在爬一樣。
酒店是傅氏旗下的,大廳裡的人見到這幕低下頭,隻能裝沒看見。
到頂樓,“滴”
門卡刷開,傅靳舟将她丢到床上,一把拽下領帶,冷白嶙峋的鎖骨露出,被蹭出一身火脖子上青筋鼓起。
跌落柔軟床榻的沈清芙彈了幾下才落穩,撐着手往後縮,見他解領帶,生怕他要綁手,條件反射的将手背到身後。
眼神倔強又恐懼,忍住的淚水在眼眶打轉,蜷縮起來,不難看出她的怯弱。
傅靳舟眸光微暗,掏出手機,打給助理,“準備一套女士的衣服。
”
男人的眼神像匹饑渴的餓狼,流轉在身上,她膽戰心驚的,慌忙說:“我男朋友是傅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