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到達,又有厲霖舟的身先士卒固定繩索,取石頭的工作可以說是進行得相當順利。
陳旭挂在半空中看着莫名凹了一塊下去的石頭陷入了沉思,随即自言自語道。
“我怎麼記得我剛才在下面看的時候這裡好像是平的來着?怎麼凹進去這麼一大塊?”
直徑足足有一米,一整個凹陷進去,旁邊還有些不規則痕迹,好像被人敲打過一樣…
旁邊的季邱翻了個白眼,直接一錘子下去敲了塊石頭裝進背包裡,這才無語道。
“你眼睛有毛病不能腦子也有毛病吧?這肯定是自然形成的啊,不然這麼陡峭的山壁上,你一個人來能搞這麼大塊石頭下去?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半空中的陳旭聞言忍不住撓了撓頭,然後憨憨一笑。
“也是,厲隊這麼厲害的帶頭人可不是哪哪都能有的…”
要不也不能年年标兵拿到手軟了,他家對厲霖舟的喜愛程度,就差把厲隊照片挂在他房間激勵他上進了。
想到這裡,陳旭忍不住加快了敲石頭的速度,化悲憤為努力,将本來就脆弱的黑岩石敲得咔咔作響,碎屑飛落,灑在左下方的羅江頭上。
羅江抹了抹頭發上的碎屑,随即咬牙拉了兩下繩子,整個人騰的一下往上,随即一下敲到了陳旭身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你幹活就幹活,你揚我一腦袋碎屑什麼意思!”
陳旭疼得死的一聲,這才反應過來,看着灰頭土臉的羅江,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下意識放松了手中的力氣。
話題在這場鬧劇中就此結束,誰也沒再想起那塊莫名凹進去的石頭。
四周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在努力的敲着石頭,一時之間,隻有咚咚的敲擊聲在不停響起。
江苒被厲霖舟安排在下方監工,美其名曰不能暴露她非常人的強大,實則純粹就是厲霖舟舍不得她勞累,讓她在下面帶薪摸魚。
被厲霖舟這麼一番表白,江苒自然是樂得被自家男人寵,在下方悠閑得不行。
直到日落時分,整個崖壁上的黑岩石才被采集了個幹幹淨淨。
令江苒意外的是,許是因為地質變化,黑岩石的總量居然比她計算的還要多了不少,足足有五百斤。
對此,厲霖舟毫不猶豫的對烈火隊隊員們下令。
“丢掉負重,每人背包裡裝滿黑岩石,出發!”
這裡車輛不方便進出,負重行軍的烈火隊隊員們此時成了最好的載具,所有人毫不猶豫的把背包裡充當負重的石頭給扔掉,換成重要的黑岩石。
背着這麼重要的東西,雖然重量一樣,但使命感上身,烈火隊的人瞬間覺得腳步都輕快了起來,朝着樹林外哼哧哼哧的走得相當愉快,半個小時左右,衆人便看到了來時所坐的車。
司機此時正在檢修車輛,看到去而複返的衆人,司機忍不住面露驚訝。
“完事了?”
不是說這地方受災挺嚴重的嗎?這麼快就搞完了?也不對啊,他剛才車都開不進來了,自然災害總不能還長眼睛,就指着路霍霍吧?
思緒到此,走在最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