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顫腿軟,嗓子眼裡溢出一聲細弱的嘤咛。
這貓叫似的聲音,對聞鶴年來說,無疑是緻命的誘惑。
骨子裡的血性都勾出來了,沖撞着他的四肢百骸,五髒六腑。
直至有腳步聲傳來,才以最快的速度松開了她。
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祈念,雖然醉醺醺,卻也不至于不省人事的地步。
瞧見有人來了,邁着虛浮的步伐跑的比兔子還快。
等聞鶴年反應過來,人早就沒影了,又一頭紮進了洗手間。
怔了兩秒,他笑着搖頭。
結果一轉身,撞上了同樣搖搖晃晃的方栀柔。
“哇,鶴年哥哥?你怎麼在這兒?”
方栀柔這個大小姐,整天吃喝玩樂,酒量要比祈念好一些。
即便喝了不少,也隻是微醺的狀态。
所以看到聞鶴年,一眼就認出了他。
聞鶴年臉不紅心不跳,完全不像是剛剛在這兒肆意接吻過的樣子。
他冷冷睨着玩嗨的方栀柔,不答反問,“演唱會也看完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一聽這話,方栀柔立馬裝醉,東倒西歪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心裡念叨着: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别裝!明天我讓你給你訂機票。
”
一看裝傻充愣這招不管用,方栀柔急了,雙手叉腰沖他叫嚣,“你别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呢!”
“你敢送我走,我就敢把你交女朋友的事情說出去!”
某人微揚眉梢,渾不在意的樣子。
“随便!”
一門之隔,聽到倆人對話的祈念徹底站不住了,關鍵時刻從裡面沖了出來。
故意打斷倆人,“栀柔,你也來上衛生間啊。
”
方栀柔聞聲側頭,這才看到了她。
“诶,念念,上個衛生間你這麼這麼久啊?思思說你掉裡邊了!”
祈念尴尬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