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幸司來,冬司逃一般出門,“我先去指導幸司學新忍術!”
看幸司來得及時,冬司語帶歡快,嘴裡竄出一系列操作指示:“今天試試7.8:2.8的水土配比,讓土遁查克拉聚集在核心,水遁查克拉包裹在外層,再讓水遁查克拉高頻振動,讓土遁查克拉……”
“是這樣嗎?”幸司依照冬司所言,但并未出現冬司預想的畫面。
“再試多幾次……”
第二日茶室熏香缭繞,冬司的指尖撫過燒茶碗的冰裂紋。
千葉夫人鬓邊的珍珠發簪随話語輕顫:“冬司君對茶道也有研究?”
“略知皮毛。
”冬司瞥見障子門外閃過的紫色長發,紅豆扮作的侍女正用口型嘲笑他的紋付羽織。
千葉夫人介紹着插花技藝,冬司母親好奇地問:“聽說千葉小姐在都城學過插花?”
冬司的茶杯頓在半空。
庭院驚鹿敲響的刹那,玄關傳來中氣十足的叫喊:“燃燒的青春可不會等待!”
邁特凱綠色緊身衣上的水珠在檐下飛濺,豎着大拇指堵住整個門框:“冬司,聽說你适應新的負重了?來場男子漢的較量吧!”
千葉夫人手中的古銅水滴瓶“咚”地栽進水盂。
“這位是……”
“木葉的蒼藍猛獸!”凱的牙齒閃過星光,“要一起揮灑汗水嗎女士?”
歸途的馬車上,母親捏着皺巴巴的請柬長歎。
冬司揉着酸痛的腰肌,看街邊商鋪漸次亮起燈火。
居酒屋飄來的笑聲裡夾雜着“霧隐使團”“邊境增兵”等字眼,巡邏隊的腳步聲驚散了這些零碎情報。
紅豆從車轅探頭壞笑:“凱前輩的新體術怎麼樣?”
“他扛着二十根圓木蛙跳時,我在給茶室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