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目光向斜下方快速一瞥,“隻跟止水哥說過。
另外,東北邊防部隊的宇智波族人近期開始有人申請調崗。
”
冬司有點頭大,“先保密吧。
倒是需要你去留意木葉高層有沒有發現問題,或者富嶽族長有沒有收到消息。
”
原以為鼬會問什麼,但鼬沒問,隻是鄭重點頭。
巷口炒栗子的吆喝聲裹着糖炒香氣飄來,少年的身影如夜枭融入陰影,隻留下一句“有消息我會再聯絡”。
望着鼬消失在屋檐轉角處的背影,冬司歎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止水,鼬能夠讓人放心……』
巷口的穿堂風掠過衣服下擺,被尾獸查克拉侵蝕過的經絡傳來隐隐刺痛。
『鎮痛劑藥效沒了……』
他扶着牆慢慢往家走,沿途商鋪飄來的關東煮香氣裡混着藥味。
回到居民區邊緣地帶,經過最後一盞路燈時,望見母親正站在玄關張望,圍裙上沾着熬藥留下的褐色污漬。
“怎麼不叫那智背你回來?”母親接過冬司脫下的外套,袖口掃過衣領時帶起淡淡艾草味。
冬司癱坐在檐廊邊,看着父親打着燈在庭院裡修剪枯死的山茶花枝。
剪刀開合的咔嚓聲裡,父親突然開口:“下個月初七,千葉家的小女兒從火之都回來探親。
”
母親端藥碗的手頓了頓,陶勺磕在碗沿發出清脆聲響。
『醫院讓我退役,就要我相親啊……』
冬司盯着碗底沉澱的藥渣,忽然想起老族長那份相親名單裡的姓氏——還真是要為家族努力到底。
“我現在這樣……”冬司咽下苦藥,喉結動了動,“恐怕不适合耽誤人家。
”
藥不單苦,而且冬司也明知道喝了也沒有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