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火轉過頭看去,八代和鐵火都在微微搖頭。
“你們先看看我和鐵火今天的出巡記錄,再想想自己的執法情形吧。
”冬司頭也不回地走開,留下一句,“解決問題不能隻靠拳頭,除非你們僅僅為了發洩火氣,而不是争取真正需要的東西……”
傍晚交接時,出自冬司的七份完整記錄已躺在部長辦公室。
富嶽的指尖在“未使用寫輪眼”的備注欄停留許久,窗外的落日将他半邊臉染成暗紅。
冬司遠遠看着窗上的剪影,長舒了一口氣。
『我給你們打過樣了,就看有沒有腦子正常的人能冷靜下來想想……』
暮色浸染木葉商業街,冬司的鞋底還粘着腌菜壇子的泥。
紅豆從三色丸子店探出頭,竹簽上的醬汁滴落在桌面上。
“特别行動小隊?”紅豆用竹簽戳着盤子裡最後兩顆丸子,“先說好,任務期間丸子錢你報銷。
”
夕日紅擦着桌上的醬漬,說:“我需要知道排班表,我有個私教學生,每天要上兩小時課……”
冬司邊伸手直接抓盤裡最後一顆丸子,邊說:“三班輪值,但我這小隊隻上早八晚四。
雲隐使團住在商業街南的國賓館,明天開始盯前廳和側門。
”
江玉婆婆這時遞來油紙包:“紅豆丫頭賒的賬……”
“還有這位夕日紅小姐的芥末章魚燒,算紅豆請客…”冬司在賬本上大方地簽字,“一起,記火影辦公室的賬……”
路燈熏照訓練場時,鐵絲網上的爬山虎紋路在晚風中輕顫。
冬司将借去觀賞的長風劍抛還給白雲早間,劍刃反射的燈光掠過對方右唇邊的刀疤。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早間挽了個劍花,深灰色馬尾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