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自然是順從地應下。
自打去年容钰初次遺精之後,墨書就開始負責纾解容钰的欲望。
隻是容钰體弱,需求也少,一月有個一兩次,隻要墨書用手或者口幫他撸出來就行了。
至于下面那個陰穴,他自己厭惡得緊,從來不碰。
可偏偏這個器官已經成熟,敏感又淫蕩,每每沐浴被熱水沖刷,又或是清洗摩擦,欲望便洶湧而至,讓他難以招架。
墨書就需要在沐浴時,偶爾用手指去撫慰揉弄那張小穴,以達到纾解主人欲望的目的。
但也隻是在小穴外側撫摸,那是他身為奴仆的職責,要是未經允許将手指探進去,就是冒犯主子了,自是萬萬不敢的。
在腦中把這段記憶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容钰喝了一口梅子酒,又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從前在一些野史中就讀過,其實古代人的思想觀念遠比現代社會要更加開放,尤其是貴族階級,生活風氣幾乎可以用糜爛荒唐來形容。
像原主這種階級,長這麼大隻有一個墨書在身邊伺候,除卻自身原因以外,已經算是潔身自好了。
容钰擡手揉了揉眉心,上輩子十五歲就住在醫院裡,所有男女之事都是從醫學書本中獲得,都是一些冷冰冰的學術用語,毫無情感可言。
而他自己的欲望也少得可憐,活到二十一歲,自慰都沒有過,每次都是精滿自溢,活脫脫一個性冷淡。
沒想到一朝穿越,攤上一個如此敏感特殊的身體。
容钰微微皺着眉,等待那股體内深處的渴求漸漸退去,又在水裡泡了大半個時辰。
墨書忍不住跑進來,低聲勸道:“哥兒,再泡就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