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情侶?”
蘇牧頓了一下,并沒有等到陳佐的責難,“哥,難道你不意外,不惡心麼?”
“原來你們也是同性戀。
”陳佐平靜地攤了牌。
電話那頭陷入長長的沉默,陳佐清咳了一下,蘇牧才宛如夢醒,“哥,原來你也……”
“不必如此,我們這些人雖然不容于世俗,但沒必要妄自菲薄,是同性戀也不是什麼下賤的事……先不說這個,你跟林競究竟怎麼回事?”
陳佐已經重新靠在床上,後背墊的高高的,淡然的聽着蘇牧說話。
蘇牧沉默了半天,還是沒說原因,“我喜歡林競,大一的時候跟他表了白,已經有3年了。
”
陳佐冷哼一聲,他也沒有深究蘇牧轉移話題,“所以在宿舍你才這麼看我,把我當成了敵人。
”
“不,不是,我隻是……”蘇牧感覺蔫了一樣,認了慫,“是我太着急了。
”
“那他是你開的苞?”陳佐揭開這層窗戶紙。
“是。
”蘇牧低低地說。
陳佐笑了出聲,“有沒有可能是他覺得你活爛,又或是你們之間的愛撫不夠。
”
話題成功引導到這裡,蘇牧又沉默了。
“看來我所言非虛,我這個表弟我清楚,他是個心思纖細的人,你要是粗糙的對待他,他肯定會用一些方法來治你,你要是用心對他,那他肯定會愛上你。
所以蘇牧,你要自己想。
”
“可我已經跟他三年了,他并沒有說我的不好啊!”蘇牧還想解釋,不想承認自己的問題。
陳佐掌握全局,林競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一部分是他在從中做局,但一部分也是他們兩人本就有嫌隙,否則林競也不會放着學校的體育生不要,去跟着過江龍混圈,甯願給那些不知道哪裡的臭雞巴肏,也不讓家裡的蘇牧好好慰藉。
真的是林競天生淫蕩?陳佐并不這麼認為,能讓他調教到高潮噴精後還能堅持爬起來找資料的人,至少林競不是一個沉溺情欲的人,這樣的人可當不了内鬼。
“那他應該最近跟你提了什麼要求吧,可能你沒滿足他。
”陳佐明知故問。
蘇牧果然接下去說:“他讓我去戴CB鎖,給我看了樣子,我也同意戴。
”
“然後呢?”陳佐笑了出來。
蘇牧更加支吾,陳佐仿佛聽到了牙齒碰撞研磨的聲音。
“我跟他說既然都要戴了,現在多做幾回,周末買了鎖就戴。
”
陳佐試想過林競讓對方同意得付出什麼,但沒想到蘇牧這麼粗暴,這一點上其實他自己也有責任,隻不過蘇牧太經不起考驗,“所以你逮着他一直要,事後又不加愛撫,給他清理身子,所以他不高興了。
”
“不是這樣的……”
陳佐直接給蘇牧定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你活太爛。
”
這話如晴天霹靂當頭朝着蘇牧的頭劈了下去,說一個男人不行尚且可以治療,但說一個男人活爛,那将是對男人極緻的羞辱。
所以,陳佐接下去說:“要麼就是你沒想明白自己的東西有多大,讓他痛苦難堪,讓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