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種刑罰叫做銅牛烹,把人關在黃銅做的牛肚子裡,架在火上烤,火焰會把銅牛烤的發紅發燙,活活把人燙熟。
你知道最妙的是什麼嗎?”
容钰勾起鮮紅的唇,如花般嬌豔的面容宛如罂粟,蘊含着緻命的誘惑與毒性。
他生動地描述,“是當你在銅牛中被燙得慘叫時,聲音從銅牛中傳出,宛如牛在哀鳴。
”
“砰!”
一道聲響傳來,容钰轉過頭,原來是容清雪吓得跌倒在地。
容钰道:“墨書,快把大姐姐扶起來,地上涼。
”
墨書上前,攙扶着容清雪起身,容清雪卻好似沾染什麼髒東西一般一把将墨書推開,她驚恐地看着容钰主仆,仿佛他們這些人都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容钰諷刺地笑了下,真正殺人的罪犯可憐兮兮地哭泣,而他這被砍去了雙腿的瘸子,卻成了欺淩旁人的惡霸,讓人如此畏懼。
究竟誰才是魔鬼呢?
容钰再度看向白氏,白氏弓着腰,縮成一團,空洞的眼睛裡滿是恐懼,情緒仿佛已經瀕臨崩潰,但還是什麼都不說。
容钰擡了擡眼皮,似乎在回想,然後慢悠悠道:“還有一種稱為鼠刑的刑罰,顧名思義,便是将幾隻老鼠裝進一隻籠子裡,倒扣在人身上。
然後在籠子上方點火,老鼠被火驅趕,想要活命,就會拼命在你身上刨,像挖洞一樣,直至把你開膛破肚,鑽進你的身體裡。
”
“在這個過程中,我會時刻用參湯吊着你的命,讓你保持清醒。
你便會無比清楚地感覺到,老鼠的爪子在你身上抓撓,齧齒在你皮膚上撕咬。
你的肚皮被一點點啃開,露出内髒,腸子,被老鼠一根一根扯得稀爛,刨到體外……”
“别說了!别說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