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調整了心情,按照上次的路線,我又打了個車,去了醫院。
好巧不巧,陳元清正下班,這次我連出租車都沒下,就碰見要他;。
他不情不願的把車費付了,拉開車門:“下車。
”
我鑽下車:“陳醫生,改天我送你錦旗,上面就寫救死扶傷四個大字,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
”
他白我一眼:“祖宗,我不是都讓薄爺安排你了嗎?為了你,我可是把我的愛車貢獻了。
”
他掩面,似乎想到了他的愛車:“全國僅此一輛啊!”
“我啊,被他趕出來了。
”
他眯眼想了想,湊近我:“吵架了?”
“沒有的事。
”
這次輪到我白他一眼。
他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被我搶下:“你做什麼?”
“你不說還不準我打電話問問。
”
“說到打電話,我要打給薄家主。
”我把手機遞出去,想讓陳元清幫我撥号。
我不知道薄正國的号碼,但是陳元清和薄今硯這麼熟,一定知道。
“你說給誰打?”陳元清停下腳步。
我一字一句的重複:“薄,家,主,薄,正,國。
”
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什麼時候辦事如此這麼墨迹了。
陳元清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是說,薄爺的爸爸,薄正國?”
我i點點頭:“嗯,你快一點,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不然一會兒人家該休息了。
”
我略帶着疑惑結果手機,翻翻找找半天,終于是遞給了我。
我編輯短信,發了過去。
“你怎麼不打電話?”
他看我拿到手機卻有無所事事起來。
“一個陌生号碼打過去,換做誰都不會接吧,更别說是薄家主那麼忙的人了,所以我先發短信,他看到我的消息就會打來。
”
果不其然,我話音剛落,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在陳元清驚訝的目光裡,我電擊接聽:“喂,是薄家主嗎?”
“是我,你是無漾?”
“是這樣的,我們的合作可以取消嗎?薄今硯對于我們住進去,非常的抗拒。
”
薄正國笑了兩聲:“我已經想到了,畢竟今硯和景初是不可能同住一個屋檐下的。
”
他這話倒是沒錯。
兩人出現在同一個場合裡,就一定會被一起提起比較,而薄景初太要強,卻處處比不過薄今硯,自然是不想和薄今硯同住一個屋檐下了。
“你隻要讓他們兩個,忘記那個女人,一起出席家族大會,就算你成功。
”
“那我...”
“你身邊現在有誰在?”
“一個醫生,陳元清。
”
“幫我換他接電話。
”
我雖然疑惑,還是照做。
陳元清看着我将手機遞給他,驚訝的指着自己:“給我?”
見我點頭,他一副痛苦的表情接了過去。
“薄叔叔,是我,元清。
”
“好啊,沒問題,不用不用,那我一會聯系您。
”
電話挂斷,他如釋重負。
深吸一口氣後,他咬牙切齒的指指我:“祝無漾,我真是欠你的。
”
說完,他邁開腳步,我追上去,納悶:“去哪?”
“去給你買手機。
”
我下意識想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