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張所長為難的說:“你當時别答應他呀!”
“我當時被他氣糊塗了!”
白玲委屈的扁着小嘴兒,很快覺得自己應該堅強一些,自己可是所裡的隊長呢。
可她終究還隻是個二十三歲的姑娘,嘴角很快更扁了。
“我支持你的想法!”
張所長來了個老油條式答複。
“所長所長!”
這時一個公安飛速跑進大通間,急促道:“接到群衆舉報,有個人行為可疑,根據判斷,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潛伏在群衆之中的敵特!”
“開會!”張所長立刻站起來。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所有公安都趕到所裡,此時張所長已經初步掌握了情況,并給大家介紹了起來。
原來,帽兒胡同九十七号院裡有個住戶叫張北,男,四十六歲,未婚,是機修廠裡一名車工。
雖然工資一般,家裡卻經常吃肉,非常反常!
貧困年代,市面上壓根就沒有肉賣,他哪來的肉?
有民警說,會不會是黑市裡買的?
張所長說有這個可能,但黑市裡肉價十多塊一斤,三級車工月工資不過三十八塊六,偶爾吃頓可以理解,經常吃就不正常了。
大家紛紛點頭,接着開始緊鑼密鼓的讨論,是先放着慢慢抓證據,還是先弄回來審問一番。
夜色漸濃,寒月當空,大地逐漸沉寂......
翌日,上午。
東直門醫院,走廊裡散發着濃郁的消毒水味。
“大夫,幫我出個證明呀!求求您了!”
賈東旭快哭了,怎麼就不能幫幫忙呢?隻要一個證明就能去告李有為了呀!
四十多歲的大夫一臉為難,“同志,小孩驚厥之後失智有很多種成因,如果你去公安機關開個證明,能确定小孩本來好好的,是被人恐吓之後才忽然犯病的,那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出個證明。
”
賈東旭一愣,“大夫,公安機關要是肯出這種證明,我還用來找你嗎?”
“程序啊同志,一切都要按照程序來!”大夫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轉身走了。
賈東旭垂頭喪氣的走進病房,看向坐在凳子上發呆的兒子,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棒梗,能聽見爸爸說話嗎?”
棒梗一動不動,倆眼兒呆滞的看着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
......
紅星軋鋼廠,叮鈴當啷的鉗工車間。
易中海見賈東旭來了,趕緊走過去問道:“開出證明了嗎?”
賈東旭搖搖頭,把大夫的話說了一遍。
易中海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要讓好人流淚?這世界怎麼了?
“師父,我不甘心!”賈東旭說:“他欺負我媽又欺負我兒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東旭,别沖動,你打不過他!”易中海趕緊提醒。
“那,難道我就要這樣窩囊一輩子嗎?啊!”
賈東旭大吼一聲,雙手插進......頭發裡,痛苦的蹲下。
周圍人唏噓的看着他。
可記得十多年前他多得意,那時候他撬了李有為的相親對象。
身為師兄幹出這種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天天幹活時還哼着小曲兒!
而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