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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訂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
當初何微月答應安遠辰的求婚,他激動得整夜都睡不着,以為自己終于守得雲開。
他親自策劃婚禮,現場用的鮮花,場景裝飾,每一樣都是他精心挑選的,可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給别人做嫁衣而已。
程子謙戴着價值上百萬的腕表,盛氣淩人地走到安遠辰面前,擡手便扔給他一套衣服,聲音帶着滿滿地譏諷。
“快點去換衣服,我的伴郎。
”
安遠辰拿着衣服來到後台試衣間,衣服換到一半,就聽到隔壁傳來何微月的聲音。
“子謙,不行,不能在這裡”
程子謙語氣輕佻,“月月,在這裡很刺激的,你真不想試試嗎?”
何微月明顯有些心動,聲音都軟了許多,“子謙,那你快點......”
試衣間的動靜越來越大。
安遠辰靠在門闆上,聽着隔壁持續不斷地響動,心中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壓抑到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雖然他早就知道何微月和程子謙不清白了,但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一回事。
為了刺激隔壁安遠辰,程子謙特别賣力,激得何微月忍不住叫出了聲。
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女人也一樣。
他直接給何微月下藥,與她一夜春宵。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突破了底線之後,你就會發現女人是沒有底線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遠辰的心也已經趨于麻木。
終于,隔壁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何微月走了。
程子謙的聲音透過門闆傳過來,“安遠辰,聽人牆角的滋味如何?”
安遠辰推門出去,看向程子謙很肯定地說道:“程子謙,你沒有得絕症。
”
那天他在醫院的檢查報告被換之後,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那就是程子謙能把他得了膠質瘤的檢查報告換成健康的,也可以給自己僞造一份得了絕症的報告。
程子謙脖間布滿星星點點的吻痕,斜坐在沙發上笑容燦爛。
“我當然沒有得絕症,得絕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