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凜偏頭看向姜顔衾,餘光卻也在同一時間瞥見從民政局台階走下來的另一道纖細身影。
“姜顔衾,少作。
”他冷笑了聲,用力的掐住了姜顔衾的下颌。
姜顔衾眉心微微皺了下,“痛!”
她音色軟糯,樣貌旖旎,一個表情一個字眼,就讓男人的手忍不住松了幾分。
周鶴凜盯着姜顔衾看了兩秒,單手解開了安全帶,在姜顔衾還未從痛覺中回過神來,傾身吻了上去。
姜顔衾僵了一瞬,隻覺得嘴唇上一陣刺痛,她下意識輕呼了聲,就在此時,男人的氣息席卷而來。
陸言歡是從台階上下來,才看到車内那一幕的。
在她的印象中,周鶴凜一向是個恪守禮儀十分嚴謹的人,在公開場合都來都不會做有失禮儀的事情,理智清醒而又克制。
他是有多愛姜顔衾呐,以至于不分場合,用從未有過的粗暴,深吻着懷裡的女人。
和她結婚三年,周鶴凜别說碰她,連一個簡單的親吻都沒給過她。
仔細回想了下,愈發覺得自己可悲可憐又可笑。
陸言歡收回視線,緩緩吐出一口氣,擡頭望了望天空,擡腳朝不遠處的公交站走去。
從今天開始,她和周鶴凜再也沒有關系了。
喜歡了周鶴凜十年,七年單戀,三年婚姻,最終還是以慘敗收場。
她沒敢動周鶴凜,讓自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姚茕知道陸言歡跟周鶴凜離婚的時候,陸言歡已經從金禦府搬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