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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暄沒有回應,表情十分傲慢。
他不允許小鲛人在意其他人。
燃溪茫然的去拽令狐暄的袖子,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乖巧的好弟弟突然變得這麼陌生了。
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嗎?
當慣了皇帝,就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與尊嚴?
皇帝一聲令下。
立刻從四面八方鑽出幾百号人。
瞿斬暇見狀準備施展輕功逃跑,哪知他剛剛躍起,就被皇帝的侍衛們抛出一張鋼絲網罩住。
瞿斬暇徒手劃出一道劍氣,鋼絲網被斬開。
又有七八張鋼絲網從四面八方,甚至從他腳下飛來,将這名美豔的“女子”徹底裹住。
燃溪:“……”
“哇,這個小姐姐怎麼惹到你了嘛,你還要抓她!”
“令狐暄,你快放了這個小姐姐。
”
突然他被拎着脖子提起來。
令狐暄看着哭唧唧的小鲛人,一字一句道:“你再為這個女人說話,我立刻把她淩遲處死。
”
燃溪眼角吧嗒流下兩滴眼淚,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不聽不看。
他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小,如果他現在哪怕不是這麼小,都可以掙紮着反抗邪惡的令狐暄,拯救可憐的小姐姐。
小鲛人眼淚無聲流淌。
令狐暄慌了:“你怎麼哭了?”
燃溪把頭撇到一邊,即使捂着耳朵還能聽到他的聲音,真惡心。
令狐暄:“……”
他有點怕了。
按照《鲛人紀事》記載的,沒正式結合的鲛人情侶,即使之前情深似海,也很容易因為一些小事就鬧掰的。
雖然這個小鲛人是個好脾氣的小傻子,但是他還是有小鲛人該有的任性啊。
罷了,惹不起。
害怕被抛棄的令狐暄咬牙道:“把那個女人擡上來!”
燃溪蓦地睜開眼。
五個大漢牽着鋼索,把被十幾層鋼絲網裹成粽子的瞿斬暇拖到皇帝面前。
令狐暄一手托着小鲛人,柔聲說:“你看,這個女人拖上來了,你來發落“她”吧。
”
他低頭,以極快的速度吻了吻小鲛人的頭頂。
燃溪:“啊?”
他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熱力從令狐暄嘴巴裡傳到自己頭頂,又從頭頂流遍全身。
瞿斬暇:“……”
他十分驚訝,小鲛人這是怎麼了,昨天看見他的時候還是常人大小,有條又大又長的魚尾巴,額,現在也是這樣,隻是整個人等比縮小了。
小小一隻,精緻又可愛,端坐在小皇帝手心,柔軟乖巧,媽的,真想現在就偷走。
他躺在地上,風情萬種地朝小鲛人抛了個媚眼。
令狐暄臉瞬間黑了。
“嗚哇。
”燃溪感覺心髒砰砰跳,這個刺激太強烈了,他趕緊拉開令狐暄衣領鑽進去。
令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