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
“那蔺臣川沒生氣?”
“實在想不到他居然會來臨城.....”
宋明瑾剛聽紀燃說完酒吧上發生的一切,端着咖啡的手瞬間就愣住。
望着紀燃欲言又止。
其實昨晚....他喝醉了。
壓根就不記得給紀燃發過消息這件事。
但也不影響他對于這件事感到驚訝震撼。
他們是多年的好友,從小一起長大。
紀燃跟蔺臣川的愛恨情仇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果後者怨恨自家好友的話貌似也說得過去,畢竟那時候的蔺臣川在高中事情剛轉來臨城讀書時的第一個朋友就是紀燃。
說起來起初他們并非是朋友。
兩人皆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在那青春期攀比心很強的時期,沒少為了争奪所謂的第一、名聲以及比誰收到的情書更多之類的事情。
當然,這些都是紀燃單方面的較量,實際上蔺臣川從未在意過這些事情。
後來......
“沒有。
”紀燃低垂着眼眸,盯着桌面上的咖啡歎息。
在蔺臣川的做法他沒有感到半點的羞辱感,可不知為何就是不願意跟對方發展這個方面的關系。
倒不如說是,好勝心太強。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這般落魄的一面他隻想藏起來。
不讓蔺臣川發現他脆弱的一面。
紀燃記得當時他佯裝着淡定拒絕對方抛出的話,并泰然自若又鎮定地讓對方給自己安排衣服。
好在蔺臣川并未過多的強求,隻是别有深意地睨了眼他,便打電話喊助理送衣服。
本來對方都沒想着要收他幹洗西裝的錢,可紀燃這個人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
特别是在前男友面前。
還讓對方開了張幹洗西裝的發票給他。
足足三萬人民币。
如果是以前的紀燃估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轉給對方,可現在他處于資金緊缺期。
一萬塊錢都是救命的錢。
倒也不是說拿不出來,隻是現在他的資金方面并不是那麼好能夠自由存取,基本上都拿去填補了公司的窟窿。
父母飛機失事、公司資金鍊出現問題、親戚的威逼一系列的事情讓紀燃有種無力感。
“三萬塊錢我出.....”宋明瑾說道,“我現在給你轉過去。
”
說着就要拿出手機。
“不用,”紀燃搖頭拒絕,十分誠懇地說,“這件事都怪我,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
”
說到底本來這份錢是不用出,奈何他這人就是那麼的好面子且自尊心強。
至于睡了一覺這件事說起來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他被下藥,無論蔺臣川是被迫還是主動給他當了一晚上的解藥,貌似也不吃虧反而還賺到。
“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