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傻柱的臉龐也是漲得通紅,他瞪大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拍面前那張老舊的木桌。
随着這一聲巨響,桌上擺放着的碗筷都被震得跳了幾下。
緊接着,傻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般,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猛地站起身來。
他高大的身軀挺立在那裡,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可忽視的氣勢。
随後,傻柱張開嘴巴,扯着嗓子大聲喊道:“許大媽,您能不能好好說話啊?您這說的都是些啥呀?什麼叫做‘男兒媳婦’?我跟許大茂之間可是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半點兒關系都沒有!我們倆那天晚上純粹就是遭人陷害了,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這裡面有問題,可您們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偏偏就是不肯相信呢?”
此時此刻,坐在角落的許父,緩緩擡起他那雙略顯粗糙的手,輕柔地揉搓着自己那略帶滄桑的臉頰,口中則念念有詞般輕聲嘟囔着:“哼,瞧瞧你那副模樣,走起路來居然都已開始夾着屁股了,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你就是我許家的男兒媳婦嗎?真可謂是作孽喲!遙想我許家世代傳承,向來都是老實本分之人,兢兢業業地過着日子。
可誰能料到,到了今日竟會出現這般不知廉恥的,簡直就是要将我許家逼入絕境,使其斷子絕孫呐!我這一生究竟是犯下了何種罪孽呀,含辛茹苦地忙活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養育出像你這樣一個毫無出息、令人失望透頂的混賬東西!唉......”
話音未落,許父便深深地長歎一聲,那聲歎息仿佛承載了他一生的哀愁與無奈。
而他那張原本就刻滿歲月痕迹的臉龐之上,此刻更是被無盡的悲哀與苦楚所籠罩。
面對着眼前這個無比倔強的兒子,許父隻覺得心頭一陣無名之火熊熊燃起,但與此同時,一股深深的無助感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畢竟孩子已然長大成人,擁有了屬于自己獨立的思想和見解,即便想要通過打罵等方式對其加以訓導,恐怕也是徒勞無功之舉了。
每每思及此處,許父隻能不住地搖頭歎息,而他内心深處的愁苦之情,則猶如千斤重擔一般,愈發變得沉重不堪起來。
傻柱被氣得胸口一陣陣地發痛,他緊緊地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氣,心中的怒火仿佛即将噴湧而出。
然而,最終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他咬咬牙,暗暗告訴自己不要過多糾纏,于是便氣沖沖地轉身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許母眼看着傻柱就要離開,急忙高聲喊道:“兒媳婦啊,我特意帶了些紅雞蛋和紅糖過來,等會兒就給你送過去哈,你可得好好補補身子喲……”
此時,坐在一旁的許大茂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憤怒,隻見他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大聲吼道:“我都已經說過多少遍啦!我跟那個傻柱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呀!我喜歡的明明就是女人好不好,根本就不是什麼男人!你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