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又陽想了許多,比如這到底算不算被抹除了痕迹。
應該不算吧,畢竟還有人在等他,或者說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忘了也會記得他。
二人快步走到了青竹又陽的舊居門口。
伊達航似乎有所感受,望了眼青竹又陽,确認對方同意後自己打開了門。
一進去就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的同窗——諸伏景光、萩原研二還有松田陣平。
見到許久沒見到的朋友使人感到驚喜,但對方三人的動作似乎有些怪異的過了頭。
三人全都緊盯着客廳中間的…一堆廢鐵?堆的都快到天花闆了。
這怪異的現象都足以讓人忽略掉為什麼這三個畢業後各奔東西的家夥會不工作的聚集在這裡。
“喂,咱們是不是盯得太過了。
”
“嗯…可是真的很好奇呢。
”
“待會還得把這些東西還原诶…研二一個人得搬到什麼時候去。
”
這是剛剛推門時聽到的,而這會推門的動靜也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三人就這麼和伊達航對視上了。
“班長?這次,居然是從屋外來的嗎…”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
松田陣平似乎也見怪不怪了,至少好歹也是見過一次的人。
隻是看着客廳中間堆的一堆金屬制品表示懷疑:
“所以說放的還是不夠多啊。
”
倒是諸伏景光最先過去的,打完招呼後和後邊進來的青竹又陽撞上了。
”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都是什麼。
”
伊達航有些摸不着頭腦。
“等等,班長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話說你們為什麼又都在這裡。
”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感受到了疑惑。
“就是…”
三人似乎想解釋,但對于這不同以往的過來方式也不大清楚。
“那還是我來說吧。
”青竹又陽想了想。
“就是…原本你們這會已經死了,不管從哪個角度上都是。
”
“可是我現在還活着?研二、景光和松田都是。
”
“嗯,他們是真的“死”過了一次,不過護身符擋了那條命。
以各種方式…”
“至于這次…班長的狀态還不确定算不算“死”過,畢竟沒有受到緻命傷,但是護身符觸發了。
”
青竹又陽猶豫了一下,才道:
“可以打個電話确認一下這對鋼筆另一個持有者的狀态,那邊筆如果沒有光澤的話就算“死”過,也不用去工作的地方确認了。
”
“但要是還在亮的話…那就不好說了,日後還得用别的辦法确認。
”
““死”過?非死不可嗎。
”伊達航有點無法理解。
“嗯……是這樣的。
具體要解釋的話,可以理解為這世上有人要害死你們,不過隻有這一次。
”
青竹又陽又停頓了,以這幾個…人為想害死的話好像不是一般的不可能,要不換個例子。
“額…不用把我圍起來展示了,我換個說法。
”看着周圍四個大漢,青竹又陽有點冒冷汗,想起了警校時期的某些回憶。
“可以說是超自然現象,具象點就是世界是個舞台,後面有編劇。
編劇給你們寫死了,要是不管的話到了那個劇情就得死。
”
“要搶救的話也躲不過這個劇情,隻能用這種方式。
就是在劇情上你們死了,但實際上本人還活着。
”
“這麼個死了之後…有什麼影響嗎?”
“有。
除了某些人之外,你們的身份信息會被全部抹除,就算之前上過多少次報紙,登上過多少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