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說了麼?第三莫問弑仙了!”
“何止是聽說了,甚至那位天下第三出手的異象俺都看到了!”
“哈?我跟你在一個村,我咋沒看到!”
“俺半夜起來上茅房,就看到首都方向的天空一片血紅!你那個時候睡大覺呢,才看不到。
”
“哎呀!真是可惜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波及咱們村子。
”
好吵...
頭好暈...
安非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混沌的迷霧之中。
盡管他的思維開始恢複些許清明,能夠聽到周圍嘈雜的讨論聲,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滴答滴答...
水滴聲如此清脆悅耳,仿佛是一串串珍珠從高處墜落,接連不斷地滴落在平靜如鏡的水面之上。
每一滴水珠都像是一個小小的精靈,帶着獨特的韻律和節奏,輕盈地跳躍着、嬉戲着,然後悄然融入水中。
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水滴加入了這場奇妙的表演,它們的聲音此起彼伏,時而急促,時而舒緩。
就在安非努力睜開眼睛之時,他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緩緩托起,随後後腦勺湧出一股涼意,使他直接睜開了雙眼。
當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時,首先闖入他眼簾的便是那張美麗的面龐。
盡管這張臉上并未塗抹任何胭脂水粉來修飾妝容,但其天生麗質卻依然展露無遺。
女子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般溫潤細膩;她的眉毛如彎彎月牙兒,自然而又婉約;那雙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清澈動人,眼波流轉之間仿佛蘊含着千言萬語;鼻梁挺直秀美,嘴唇不點而朱,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安非!你醒啦!你終于醒了!”
秦曼...
他本想開口叫出那個名字,但無論怎麼使勁,都隻能讓嘴唇輕輕顫動。
“安非,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之前在鎮南城你後腦勺遭到重創,給你檢查的那位...額,那位先生說你傷及了神經,最近一段時間隻能在床上休養。
”
啜泣的聲音逐漸傳來,在安非睜眼那一刻,秦曼的眼淚便不争氣地一直往下落。
她雖然一直在流淚,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白布沾着水輕緩地擦拭着安非的後腦勺。
待擦拭結束,秦曼将白布扔入放在床邊的水盆之中,後緩緩起身将安非的身子重新放到床上。
“先生!先生!他醒了!他醒了!”
安非看着秦曼在起身之後端起水盆飛快地跑出了房門,口中還在大聲呼喊着。
糟了...
眼皮好重...
可能還得睡一會兒...
.....
“先生,他怎麼樣了?”
郭叔:“無妨,既然已經醒了過來,便已無大礙了,隻欠休養。
”
“他什麼時候能醒?”
郭叔:“那就不知道了,短則三天,多則半月。
”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先生。
”
.....
“門外的都小點聲!屋裡有病人呢!”
路人:“你個小女娃,俺們在村子裡說話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