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滿腔怒火,祈念下嘴又兇又狠,血腥味很快在倆人口腔中蔓延開來。
男人長臂托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怒反笑。
等她徹底發洩夠了,才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溫溫柔柔的回吻了回去。
寂靜的辦公室裡,唇齒糾纏的聲音顯得尤為刺耳。
祈念冷靜下來,整個臉迅速充血,瞬時紅透。
小手抵在聞鶴年胸口,她用力推搡,想要結束這荒唐一吻。
她也不知道被什麼沖昏了頭,莫名其妙就······
細細想來,都怪他那句話。
什麼叫被人欺負了也不會還嘴?
現在她這不就還嘴了嗎?
她的反抗惹某人不爽,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腕,輕輕松松舉過頭頂,釘在牆上···
以一直更為親密暧昧的姿态,牢牢将她禁锢在懷裡,肆意索取。
祈念最經不住的就是這個姿勢撩撥,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萦上心頭。
她試圖掙紮,可他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一般。
費再大的力氣,也都是徒勞。
折騰半天沒能把他推開,自己身上倒是熱出了一層薄汗。
全身更是以一種不可控的速度發軟,發燙。
如若不是依附着他,雙腿軟的根本站都站不穩。
到最後,眸底也熱出些許水汽,濕中帶紅,好似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落入聞鶴年眼中,完全就是無聲的勾引。
心顫情動,越發吻得熱烈而兇猛。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都好似燒灼起來,燥的讓人心慌。
祈念招架不住,扭着身子掙紮,嘴裡時不時的發出唔唔唔的低吟。
聞鶴年這才意猶未盡的與她拉開了幾分距離,布滿了情欲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也就敢咬我!”
被吻得時間太久了,祈念好似缺了水的魚,微微噘着小嘴兒重重喘息。
緩了好一會兒,氣喘勻了,才紅着眼咬牙切齒的罵出一句,“混蛋!”
聞鶴年笑了,長指輕撫她的發頂,偏頭靠近她的耳畔,夾雜着滾燙氣息,輕聲呢喃,“笨死算了,罵人都不會。
”
“要不要我教你兩句,嗯?”
他的聲音本就磁性悅耳,故意撩撥,上揚的尾音更是直沖祈念的天靈蓋,對她來說簡直就緻命一擊。
惹得祈念不受控制的渾身顫栗。
捕捉到她細微的顫抖,聞鶴年伸手,指腹輕輕摩擦她紅潤誘人的耳垂。
祈念下意識偏頭躲避。
反而惹得某人興緻盎然。
滾燙的唇瓣直接貼了上去,靈活撩撥···
在撩撥她這方面,某人技巧高超。
總是能精準的摸準她的命脈。
祈念掙紮無果,反而被他撩頭昏腦漲,眸色迷蒙,細碎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可她又擔心被門外來來往往的同事們給聽到,刻意隐忍着,無辜的眼眸裡,再次沁出惹人憐愛的淚光。
濕漉漉的,别提多誘人。
聞鶴年大掌緊扣着她的細腰,恨不得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就這樣與她沉溺到天荒地老。
可他理智尚存,知道倆人已經糾纏太長時間了。
他要再不出去,隻會給她帶來麻煩。
“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