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以找任何人來假扮,但這很容易露餡。
所以我看上了你,因為我們的血緣。
也因為你正在幹的工作,這些都算是完美契合。
”哥哥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
”我說道。
寝室裡其他幾個人這時候都回來了,開始喧嘩着。
“你那邊忽然好吵啊?”哥哥說道。
“工地,難免的。
”我說道。
“我在上海虹橋,我需要你一個星期内辭職來到我這裡。
”哥哥說道。
“我盡快。
”說完我挂了電話,躺在床上沉思着。
“狗蛋?什麼工地?你跟誰說話呢?”寝室裡一位同事說道。
“親戚,工地幹活的。
”我說道。
“盡快?怎麼你要去工地幹了?”
“工地啊,建房還是挖掘?”
“你有沒有問問他工地苦不苦,你們說這裡舒服還是工地舒服?”
“肯定是這裡舒服啊,但是工地錢多啊。
”。
。
。
幾個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我躺在床上轉過了身子。
我手頭還有不少錢,至少不擔心被騙。
況且這是我哥,似乎沒必要騙我。
但是讓我合夥騙其他人怎麼辦?而且知道要造假之後怎麼聽起來的都覺得好像就是一個騙局。
隻要有人承認這玩意安全,就可以用于人體用于臨床實驗了?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而且所謂的一定安全也隻是哥哥自己嘴裡說的。
信還是不信?
這完全代替了之前的所有念頭。
這就好比一個懸崖,在原地就隻能是傻傻的看着。
一條懸崖裂縫之後眼前就是寶藏。
跳過去就安然無事,掉不過去就是跌入萬丈深淵。
但是跳過去之後呢?拿多少在身上還能跳的回來?
這就是一個迷了,去了我能不能全身而退?
哥哥眼裡,我是下礦機械類的專家。
也就是哪種能跳很遠很遠,裝很多很多還能跳回來的運動健将。
而我實際上可能隻是一個練過幾年跑步的普通人,我會出力氣。
但是我不得要領,當然懂得要領的人能跳的更遠看不上這裡的東西,這就是我現在需要面對的。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硬币,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自己無法決定,還是交給上天吧。
正面就拼一拼,反面就拒絕。
我将硬币扔上了半空。
。
。
這個月是十七号,我在這間酒店幹了十三天。
壓一個月的工資的事情就不說了,我等于在酒店白白站了十三天。
現在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從廣州去上海。
沒有選擇飛機,那玩意太貴了而且我又不急。
我繼續選擇了長途汽車,花了兩天時間。
到的時候還是晚上在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前往了虹橋。
期間哥哥打過一次電話,問我辭職的事情有沒有難度辦的順不順利。
我搖着腦袋說着沒有但是要給我幾天,讓哥哥給我留了一個地址。
期間還提到如果這次辭職日後回去還會不會有難度之類的話,表示出了擔心。
我不可能告訴他我早就沒工作了,況且我還不算是機械方面的專家。
我不敢說的太多,隻能說一切很好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