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家,思考着答應了下來。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農業銀行,辦了一張沒有密碼的新卡。
将自己四十萬的存款分了二十萬進去,拿着兩張卡的我有些慌張。
在房間裡一遍一遍的表演這見面時要說的話:“我是煤礦場的高級工程師。
月入上萬,握有技術。
回來見見家裡,這裡有二十萬。
你們找個附近的工頭把家裡裝修的漂亮一點吧,我回來探親待上三天就走。
”
我一遍一遍的重複這些話,想重複到自己都信以為真。
我說了整整一個白天,到晚上夢裡都在不斷的重複這些話。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被父母發現了說謊,
我驚醒之後冒出了冷汗,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
上午當我還在一次次聯系這套說詞的時候,房間的電話響了。
又一次吓了我一跳,接起原來是前台的客服提醒我下午兩點必須退房。
裡面已經沒有押金了,要續租就需要去前台繼續付款。
我拖到了下午一點半,回到了自己家的小房子前。
試着敲了敲虛掩的木門,爸媽開門的時候和我對視了片刻。
媽媽先認出了我,笑着喊道:“狗蛋。
”
爸爸當時在房門口看傻了眼,高興的一塌糊塗。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是煤礦場的高級工程師。
。
。
月入上萬,握有技術。
。
。
回來見見家裡,這裡有二十萬找個附近的工頭把家裡裝修的漂亮一點吧。
。
。
我回來探親,待上。
。
。
三,算了。
挺忙的,我明天就走。
”
“進去再說吧,狗蛋這出去都幾年了?”父親說道。
“十年了吧,我記着呢。
”母親笑着說道。
我此時此刻有些發蒙,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打電話來的騙子說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了。
我現在的樣子估計沒比他們說的好上多少,況且我還練習了那麼久。
父親看着我笑了,母親看着我也笑的很開心。
“狗蛋啊,剛剛在門口你說了什麼?什麼工程師?還有二十萬的事情?”父親笑着說道。
“這裡有二十萬,我賺的錢。
多出來孝敬你們的,我現在一個月有一萬塊。
養活自己夠了,不用為我擔心。
”我緊張的說道。
“乖,出去十年出息了。
”父親笑着說道。
當天晚上,父親從小店裡買了兩瓶二鍋頭。
母親燒了一桌子的菜,幾乎擺滿了一整桌。
當天問了我很多問題,開始我一直在打馬虎眼閃避。
和父親對了幾杯酒,酒壯慫人膽。
我借着酒精将我在礦裡工作的流程全部說了一遍,隻是将那些設備機器的運作都說成了是自己的功勞。
父親聽得很高興,母親倒是從一旁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人是哥哥,穿着學士服站在一個白頭發老頭身旁。
母親笑着和我說哥哥靠着賣掉的那畝地半工半讀博士畢業,現在是什麼什麼記不清名字的英文公司工作。
還說當時很對不起我,想要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出去連去什麼地方都沒有問到之類的什麼。
我一個勁的搖頭說着沒關系。
母親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