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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麥冬大緻聽出其中兩句歌詞的意思。
“Ican'tdeny,Yourappetite.
Yougotafetishformylove
Ipushyououtandyoucomerightback
Don'tseeapointinblamingyou.”
“無可否認,你心中早已充滿渴望。
我魅力四射讓你癡迷不已。
我一次次将你推開,你卻再次折返。
我怎忍心責怪你,我的确無法抗拒。
”
“怎麼換歌了?還以為他要唱情歌再表白。
”季末清聽到前奏就開始詫異了。
“唱歌表白?土不土?”梁洛伊沒好氣道。
趙蔓低低笑了兩聲。
梁洛伊扭過頭,懶得和這個女人計較。
夾在他們中間的季末清到從來沒打算站隊,因為實在不好站。
趙蔓和梁洛伊都是從小認識,隻是他和梁洛伊家住的更近一點,所以關系要更為親近一些,但這不代表就無條件支持梁洛伊。
畢竟一切都要遵從本人的意願,他喜歡趙蔓這件事不置可否,就這麼跟趙蔓玩了兩年暧昧一句怨言都沒有,好像對轉正這件事情執念沒那麼深刻。
作為他的好兄弟,季末清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IfIwereyou,I'dtellmetoo.”
“如果我是你,我也會無法自拔。
”
喻麥冬無端想起開學那天他寫的那張紙條,種種迹象都可以表明這個人臭屁且自戀,隻不過平常不露山水罷了。
喻麥冬将礦泉水放下。
梁洛伊點的那些酒在等散場的時候還是沒有喝完,最後都記到賀祁年名下,等以後有機會在來。
十月初的夜晚,晚風徐徐,體感溫度适中。
喻麥冬心裡想着要是淮西一年四季都保持着這個季節該多好。
他們四個人都要回家,和喻麥冬不是一個方向。
“你是回家還是怎麼着?”梁洛伊問道
“回學校。
”
“不回家嗎?要不然你今晚到我家住,你媽媽今天應該不在,那個房間應該是空出來的。
”
喻麥冬搖頭拒絕,“不想麻煩,而且我回學校還有事?”
“這個點你不會還要看書吧?”
喻麥冬沒否認。
“服了你。
你一個人能行嗎?”梁洛伊問道。
“你打車回去,唉,你被到最後連打車都舍不得。
你身上有錢嗎?你帶手機了嗎?”
喻麥冬剛要說話又被他打斷,“季末清你帶現金了嗎?”
“沒。
”
“你呢?”
“沒有。
”
“你呢?”梁洛伊看到趙蔓不情願地問道。
“抱歉,沒有。
”
“白問。
”
要說梁洛伊多麼壞其實也不至于,以她的身份,在自己面前的驕縱、高高在上都并沒有錯,但與那些善意雜糅在一起,喻麥冬也不喜歡梁洛伊。
并不矛盾。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