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她不是祈家親生的,有些情緒一直在心裡壓抑着。
如今抱他輕輕一抱,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口子一般,淚花不受控制的濕潤了他的胸膛。
“别哭,寶寶别哭···”
聞鶴年聲音低啞,就連呼吸似乎都透着對她的心疼。
“寶寶别怕,有我在,以後我給你一個家。
”
内心最柔弱的一塊被擊中了,一時間哭的更兇了。
聞鶴年輕聲細語的哄了好一會兒,才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哄的進入了夢鄉。
昏黃的燈光下,憐愛疼惜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又轉,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枚吻,這才戀戀不舍的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
隔壁書房,
男人立在落地窗前,回撥了助理的電話。
頭頂橙色的燈光落在他的肩上,明明是暖色系,卻泛着難以言喻的陰冷。
電話接通,助理興奮彙報。
“聞總,壓根沒用我們出手,就在剛才謝同舟那家夥在‘夜漸濃’吸食違禁品被當場抓獲了······”
居然還是個瘾君子,聞鶴年冷笑一聲,“這麼大的新聞,沒人報道嗎?”
助理秒懂,“我這就去安排。
”
也就十幾分鐘,謝同舟犯法被抓的消息被頂上了熱搜,傳遍了整個海城。
楊秀芹原本還在跟謝衛東争論給兒子辦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手機突然就被打爆了。
“什麼,被抓了!”
夫妻倆接到電話,急忙從被窩裡鑽出來,連夜趕往警局試圖想辦法撈人。
結果一通運作,連兒子的面都沒見上,更别說往外撈人了。
萬般無奈之下,謝衛東捅了捅楊秀芹,“你打電話求求鶴年,他人脈廣,說不定能幫上忙。
”
楊秀芹完全昏了頭,經謝衛東提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