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本來也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家裡也有好幾個司機,她雖然沒有陷害過某個司機,但確實是玩弄過其中的一位,她最喜歡穿著十厘米的細高跟,踩在那個司機的雞巴上,看著他又疼又爽的發出哼聲,紅著一張年輕的帥臉向她獻媚,求她再踩得重一點。
他的雞巴總是在看到她的瞬間就硬起來,被她踩在腳下的時候也會變得更加敏感,馬眼裡的騷水不停的往外冒,她就會笑著說他是欠玩的騷男人,狗雞巴一看到主人的發情,像個水龍頭一樣沒完沒了地流騷水。
她的司機本來是個很好的玩伴,不論她怎麽玩,他都會紅著臉配合,生怕她玩得不盡興。
那時的晏思蘭家裡有得是錢,性格也驕縱,男人在她看來全都是欲求不滿的玩物,而她從來不會為了某一個玩物動心。
就算那個司機是所有玩物裡面最聽話的一個,但對晏思蘭來說也沒有什麽本質上的不同。
所以她玩他的時候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她想一出是一出,給他的奶頭穿釘,看著他那本來還沒綠豆粒大的奶頭被刺穿,變得紅腫脹大,等他恢復好了就給他帶上一對誇張的乳釘,每個乳釘下面都掛著流蘇,流蘇上各串著三個字,左邊是騷雞巴,右邊是賤男人。
曾經有一段時間,晏思蘭非常喜歡這個司機,隻要閑下來就會帶著他去逛街,但是他們出門的方式和別人不太一樣,她總有層出不窮的方法來玩弄那個男人。
她最喜歡的就是用一條Y字形的金鏈子牽著他出門,Y字上面的兩個頭分別夾在他的乳釘上,下面單獨的那頭則是栓著一根馬眼棒,她總是命令他扶好自己的騷雞巴,然後親手把那根小棒子插到他的馬眼裡面去,這樣可以讓他的騷雞巴一直保持在勃起狀態,而且不管他有多爽,都射不出來。
如果他憋得難受,實在想射,就隻能撅著屁股哀求晏思蘭,求大小姐發發善心,讓他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