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号。
當前的時節,對于部分放假較快的大學,譬如海大,已經進入了暑假階段。
海大公認的清純女神,戈惜惜盤坐在卧室的飄窗上,拉開窗簾曬太陽。
她望着對面的那棟小别墅,美眸怔怔出神:“學長好像離婚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回來這四五天,都沒見到他家亮過燈。
”
滬渎市。
着名的兩大名校之一。
滬渎大學幾個校區的學子們,除了應屆畢業的大四年級,其他大一、大二、大三學生,都坐在考場考試。
主校區大門口,一台世界級超跑直入校園。
“哇塞,我的女神學姐回來了?”
“啊啊啊,好久沒看見我女神了,真想當她的小白臉。
”
“兄弟,瞅瞅副駕下來的那男的,死心吧,女神的小白臉很卡顔的!”
青春嘛,哪怕是重本高校的大學生,依舊會有中二的時刻。
畢竟學習歸學習,心理歸心理。
停車位旁,森莺下車。
季莺歌親密的挽住林森木胳膊,來到了一棟教學樓前,說道:“老公,在三樓,拿完畢業證後,我帶你逛逛,校史館和博物館都非常值得參觀的。
”
“好哦。
”
林森木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
此時,他望着這所校園,眼神産生很強的恍惚。
百年名校,帶給年輕人是清晰的人生和自我認知,在這裡深造,獲得絕非一紙簡單的文憑,更多的是豐富資源。
而他在高考那年,原是想去湘楚三大名校之一。
卻是為了一個人,放棄了原本規劃和追求的某些事物。
“想什麼呢?”
季莺歌歪頭瞅他,内心有點腹黑起來,森森剛才的模樣好傻喲。
“老婆醬,我說你别把心思都寫在臉上好不好?生怕我看不出來你在罵我?”
林森木伸出手掌,掐住眼前吹彈可破的小臉。
“略略略,我沒說出來,就不是!”
季莺歌吐了吐小舌頭,她才不會承認呢。
打打鬧鬧,林森木陪季莺歌上樓拿了畢業證書。
就在離開這棟教學樓之際,卻被一台勞斯萊斯幻影攔住了去路。
“大小姐。
”
司機老胡恭敬尊稱。
與此同時,後排的對開門被打開,季秋明從中走了下來,他複雜的注視了一眼季莺歌,問道:“男朋友?”
季莺歌笑意全斂,冷漠的說道:“這是我丈夫。
”
“丈夫?”
季秋明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聯想到了四年前台風期間,他和季莺歌視頻時,看到酒店内的那雙男式運動鞋。
接下來,他接連抛出幾個問題:“你最像你母親了,傾心一個人哪怕對方怎麼傷害你,都不會有恨。
這是你當年在海大認識的那個男生?也是最近公司傳聞的那個男生?你們已經領證了?”
“嗯。
”
季莺歌面無表情的點頭。
季秋明卻知自己的三個問題全部被回答。
他扭頭看向了林森木,露出一絲笑容:“我們走走?”
林森木未答,他已經知道這人身份,把決定權交給了妻子。
季莺歌微微颔首。
“請。
”
季秋明做了個邀請手勢。
林森木跟他而行。
現場,勞斯萊斯車内,19歲的季夏源跳下車,親昵的喊道:“姐,我想死你了。
”
季莺歌嗤笑出聲:“收起你這假惺惺的樣子,我看着就犯惡心。
”
“季莺歌,你怎麼說話的呢?他是你親弟弟。
”
許婉兒潑辣的發洩憤懑。
季莺歌對這位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