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琳琅什麼都沒說,直接拿着棍子開打。
棍子打在陸綻的身上,痛得他嗷嗷叫,特别是手,直接被打腫了。
“我讓你賭錢,我讓你不學好,你的手這麼癢,那就我給你治治,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繼續賭!”
見着陸綻躺在地上呼痛,周圍人都被她這氣勢給吓到了,紛紛退避到一旁。
剛剛那個慫恿陸綻的少年,這會兒想要遁走,不過卻被雲邑給攔住了。
“小子,你要去哪,就是你慫恿我弟來賭場的吧,說,你是誰家的,有何目的,教唆一個十歲的孩童來賭博。
”
“我,我沒有教唆,都是他自己想要來的。
”那少年有些害怕,趕緊解釋。
“陳東,不是你說來賭坊能夠賺錢給我姐攢嫁妝嗎?”
聽到小夥伴竟然否認,陸綻也顧不得嚎了,疑惑地問道,之前不是還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陸綻,你不要污蔑人。
”
就在兩人吵嘴之際,賭坊的坊主收到消息,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陸小姐,我們這裡是賭坊,不是什麼演武場,還請姑娘不要擾了我們做生意。
”
“不知坊主所說的擾了你們做生意是怎麼個擾法,我竟不知大啟律例上寫了不足十五的男子也能進賭坊賭錢,而且還能用皇上禦賜的房子作為賭資。
”
她這次可不僅僅是為了教訓弟弟,還要讓賭坊的人把房契還回來,否則今日陸綻出了這個門,就會被人告到皇上那去,竟然敢用禦賜的房子去賭,這可是死罪。
坊主一看她是有備而來,立刻收起了剛剛的漫不經心,知道她這次是想要回房契。
“雖說大啟律例沒有規定,不過令弟是主動走進賭坊,而且也是他主動拿出房契來賭,這件事,與我們賭坊無關。
我們做的,不過是和這位的生意。
”
坊主指了指剛剛那個慫恿陸綻的少年,陸琳琅也擡眼看去,少年見到兩人的眼神,身子抖了抖。
“既然坊主這般說,那咱們就等着府尹過來決斷吧,我已讓人去府衙狀告,有人教唆我十歲的弟弟拿禦賜的房子來賭錢,而且并沒有人阻止。
”
她并沒有驚慌,也沒有打罵那位少年,而是在雲邑搬了一張凳子後,穩穩地坐着。
坊主一聽,就連府尹都請來了,當即讓人去請東家過來。
“府尹大人,在這邊,我表弟今年才十歲,有人教唆他來賭錢,還把家裡的房子輸了。
”雲溪的聲音響起,随之而來的正是這京城的府尹。
府尹聽到有個少年來狀告,還說事關皇上禦賜的宅子,當即吓得站了起來。
天子腳下,若是真的有人将皇上的禦賜之物拿來賭博,那将皇家威嚴置于何處,屆時怪罪下來,他這個府尹豈不是也沒有盡到職責,定會被皇上遷怒。
陸琳琅起身給府尹行禮,周圍人看着府尹大人竟然真的來了,也吓得縮在一旁。
“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可有明白人向我一一道來?”府尹聲音中帶着怒氣,坊主都有些尴尬,剛要說話,就聽陸小姐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
“大人,就是這般,我弟弟被人教唆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