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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溪:“……不要急,他還沒走呢。
”
陸天瑤提着長槍,無比嫌棄地說:“又是這個鬼東西,又醜又惡心,真不想碰他。
”
說是這樣說,她還是直接一槍擲過去。
她已今非昔比,大乘期大能全力擲出的一槍把于青琅狠狠砸下潮頭。
樓雨仙揮袖灑出漫天毒針,本來距離那麼遠,不應該夠到的,可是他在空中凝聚出無數雙泥土彙集的大手,這些泥土雙手在空中接住幾千根毒針,又向于青琅紮去。
就像幾千個容嬷嬷同時紮向紫薇那樣恐怖。
謝槐手按在扶桑古樹上,便有一些枝條伸展過去,束縛住了于青琅。
令狐暄咬牙,展翅激射而去,他的速度極快,當年玄天火鳳身為妖王,速度就是妖族最快的。
火鳳在任何人都沒有反應之前張嘴從于青琅手中咬走了那柄法杖。
他在空中漂亮的轉身回來,将法杖扔到燃溪手裡。
燃溪擡手接過。
這柄白色法杖質地晶瑩,形似某巨大動物的骨骼,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有些像鲛人泣珠的質地。
燃溪一接觸法杖,就感到一股靈泉般的力量從法杖上流出,灌注他全身,讓所有的傷口都恢複。
那種舒适感就像嬰兒在母體内吸收羊水一般。
燃溪看着法杖,目露困惑。
他同時也感覺到了法杖上靈力逐漸稀薄。
方才于青琅使用雷法已經消耗了很多法杖上原本的靈力了。
燃溪輕輕一揮法杖。
天上一道雷電降下,就要将于青琅擊中,可是潮水之中竟躍出七隻成年青麟鲛人,宛如帝王旁的死士,争先恐後為他擋住雷電。
其中一隻鲛人更是喚出無數巨大海魚朝他們襲來,聲勢駭人。
于青琅翻身跳入海中,逃了。
一番激戰。
這七隻鲛人盡數死去。
燃溪:“……”
他其實并不想對同類動手。
但是好像真的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這時他手上的骨杖化作煙塵消散。
令狐暄道:“這個東西難道還認主的嗎?”
“不是認主,是靈力用完了。
”燃溪看着手心說,“這個骨杖……應該是龍骨制成的,死物上的靈力用完了自然就沒了。
”
梅若雪艱難地攀在樹上道:“我師父曾說過師兄是煉器奇才,鲛人都仰仗天生的強大靈力,這柄法杖是他自己煉成的。
”
衆人都是心頭一震。
梅若雪繼續道:“不知道他有多少原材料,如果他有一整具龍屍的話,完全可以再煉制幾根。
”
燃溪:“……你說的是。
”
他看向梅若雪牽着小道童,艱難地攀在樹上的姿勢,問:“你怎麼也上來了?”
梅若雪:“……整個島都被扶桑樹占滿了,我們的道觀已經不複存在了……”
“你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