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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溪本也想請他照料珍珠,可是看他的樣子,很怕他對珍珠也圖謀不軌,算了,算了。
燃溪作揖:“瞿教主,多保重,再見。
”
宮牆深深,燃溪找侍衛詢問謝槐今天下午在哪裡當值,可是侍衛布防位置皆是随機安排,也隻有侍衛統領才知道,就是侍衛統領今天都去宮門站崗了。
燃溪準備去宮門口找統領問問。
他在路上又遇見抱了一堆卷軸的梅若雪。
“梅道長。
”燃溪慌忙跑過去。
梅若雪看見燃溪就是又激動又痛苦,他低聲說:“今天陛下說我左腳先進宮門不對,就把我給革職了。
”
“我要去城外玉皇觀寄居。
”
燃溪看着他,明白是令狐暄那厮又在吃瘋醋,可是此時他已經無力管這事,也知道梅若雪是有主角光環的人,以後的總差不到哪裡去。
他拍拍梅若雪的肩:“梅道長,若有朝一日,你看令狐暄不順眼的時候,可否留他一命?”
梅若雪:“???”
他剛被狗皇帝開除啊!
燃溪祈求道:“若他犯了什麼大錯,萬死難贖,那就算了,可是請你一定要放過珍珠。
”
說着他就要跪下。
梅若雪扔了卷軸,慌忙扶起他,說:“燃溪,你說的我都答應。
”
他摸着小鲛人冰涼的手,心裡好似被火燒一般。
燃溪淺淺一笑。
梅若雪恍然大悟:“燃溪,你已經準備去了嗎?”
燃溪:“是的。
”
“既然遇到了你,就請你給我講講你的師兄于青琅,究竟會些什麼人族的法術。
”
“你是我們這邊最了解他的人。
”
……
燃溪走到水月湖邊,謝槐正在此處站崗。
“謝大哥。
”燃溪輕輕喚道。
謝槐笑得憨憨的:“燃溪,你沒再照顧珍珠啊?”
燃溪:“珍珠在睡覺,它睡醒了,也就是在水裡玩,不大需要照顧。
”
他們閑聊了一會兒。
謝槐看他仍是一臉郁郁寡歡,說:“你放心,海裡那個雜魚翻不出什麼風浪,我會盡力保護好你的。
”
燃溪想,為什麼都是說保護我,而不是我來保護你們呢?
燃溪看着水月湖的浩渺波濤。
他來這裡第一個見到的人是謝槐。
他認真的與謝槐告别。
“謝槐,我走了,再見,你以後可不要搞基啊。
”
“搞基會讓你很難受的。
”
謝槐滿腦袋問号,就見小鲛人跳進水月湖中。
額,這是他的日常啦,每次要正經去島上,都要先叫船,點齊劃船的太監,解攬繩,轉方向,慢慢劃過去。
所以皇帝回去都是直接輕功飛過去,小鲛人就是直接跳進去,嗖一下就遊到了,到那邊爬出來,再換幹淨的衣服。
啧啧啧,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