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你不會說話可以不張嘴的。
”
先生扶額,女裝癖這三個字怎麼就能從這人的嘴裡講出來。
好冰冷。
好冰冷。
37攝氏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零下500攝氏度的詞語。
先生揉了揉眉心,覺得司郁的症狀也有點影響到自己。
真讓人頭疼的臭孩子,能不能好好說話,真的是。
造型師團隊沒敢說話,但是女裝癖這三個字鐵定是聽清楚了,
先生名譽不保。
司郁才懶得管,自己爽了。
看先生那想罵人又忍住的感覺就暗爽。
“行了,你說的我都認好吧,這件禮服是給你的,接下來我需要你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
”
司郁指了指自己,“老師,你想幹啥啊,我這張臉皮去參加宴會是不是不合适啊。
”
雖然算不上醜,但是按男性特征捏的臉皮啊。
“用你真臉,造型師團隊都是我的人,你放心就行,進去換衣服吧。
”
司郁指了指自己,一臉莫名其妙的被造型師簇擁進衣帽間。
不是,先生這種檔次的男人找什麼女人找不到啊。
非要找她這麼敏感的存在。
司郁站在寬敞明亮的試衣間内,四周的牆壁鑲嵌着碩大的鏡子,燈光柔和地照在她的身上,
令整個空間充滿了一種微妙的氛圍。
鏡子前,她無奈地凝視着自己的倒影。
造型師在她身邊忙碌着,熟練的手指輕盈地滑過她的發絲,
在指尖的巧妙編織下,那些原本随意松散的頭發變成了一條條精緻的發辮,
垂落在她的肩膀上。
司郁輕歎一聲,感受着造型師每一次細緻入微的觸碰以及發辮漸漸緊貼在頭皮上的感覺,她不禁思索起即将到來的宴會。
先生真的是腦袋抽風了。
憑她這個沒名沒姓的人,就能在那樣隆重的場合撐得住場嗎。
與此同時,她眼角餘光瞥見一旁助理已經走向她。
助理正推着那件禮服過來。
她略微擡起眉毛,眸子裡流露出一絲無奈。
視線緊緊鎖定在眼前那件奢華至極的禮服上。
面料閃爍着瑩潤的光澤,仿佛輕輕推一下就會如流水般傾瀉而下。
然而,這份華麗透着一種難以駕馭的氣質,
讓司郁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絲猶豫,她稍顯遲疑地開口道:“這不好穿吧。
”
也不是怕自己撐不起來。
是怕自己行動不便。
造型師站在司郁的身側,手捧工具箱,恭敬地立于禮服旁。
他身材修長,一身簡單利落的黑衣,把整個人襯托得格外專業。
“是的,小姐,”他微笑着解答,臉上的神情親切,
“我們先做造型,再幫您穿上。
”他試圖用溫柔的态度驅散試衣間内的緊張氣氛。
司郁也不是緊張,但也沒打斷他的好意。
他熟練地指揮團隊成員,從妝容到發型,
一個環節一個環節地細緻打磨,力求每個細節都與這件非凡的禮服完美契合。
造型師們忙碌的身影在她四周穿梭,仿佛為她營造出了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空間。
而這個空間的主宰隻是她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微微擡起下巴,方便造型師為她選擇首飾。
“算了,等一會兒再選擇首飾。
”造型師輕聲提醒,聲音柔和如春風,“這位美麗的小姐可以試穿禮服了。
”
周圍的鏡子中,
她款款而來,步履輕盈,如同一縷從高空灑落下來的月光。
她的容貌,讓人難以忽視:筆直修長的眉毛勾勒出一種清冷的神采,
眼眸是浩渺星河般深邃的綠,仿佛能窺見世間萬象,卻又帶着不易察覺的疏離。
遠山一樣的鼻梁流暢自然,為她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立體感。
她的一頭潔白發辮,柔順地披在肩頭,随着步伐略微擺動,泛起一陣悅目的波紋。
細膩的肌膚如同冬日裡初雪般白皙無瑕,令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顔色,隻剩下一種靜谧的美。
修長的身形和天鵝般的頸項,仿佛在訴說着她獨有的故事。
她的嘴角輕輕上揚,似笑非笑,帶着一種無法接近的矜持與冷淡,令人心生敬畏。
造型師凝視着眼前的女子,目光仿佛被她的容貌瞬間吸引住了。
他悄然屏住呼吸,唯恐錯過任何細微的變化。
在柔和的燈光下,她的肌膚透出如瓷般的光澤,輪廓精緻得如同雕刻般完美無瑕。
她的眼神如水般清澈,仿佛容納了整個星空的浩瀚,
又似乎藏着一千個未解之謎,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尋。
這樣的美人,即使是漫天繁星也甘願為她黯然失色。
而當她穿上這件禮服,那如夢似幻的華麗将會如何與她融為一體呢?
造型師心中充滿期待,仿佛看到了眼前女子已化作古老傳說中的神仙,翩然步入人間,
在每一個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優雅。
怪不得那位先生特意吩咐,要将這套禮服精心準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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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他曾提及過,這禮服的華麗程度簡直是無以倫比,
仿佛隻有擁有高貴身份的人才能駕馭這樣的美。
他仔細回想起先生的話,心中難免生出些許困惑,
為何特意設計成女款,而不是男款?
先生為什麼不是為了自己制作的禮服?
然而此刻,答案仿佛變得明晰。
原來是鮮花配美人。
司郁在兩個女助手的扶持下,走進了更衣室。
與此同時,另外一位助手正小心翼翼地推着一個精緻的鞋盒進入更衣室。
她抱着鞋盒,像捧着珍寶一樣,輕輕放到了司郁面前的桌子上。
在更衣室門外,造型師正焦急而興奮地來回踱步。
他手裡拿着一個小本子,不時低頭查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工作日,而是一次全新挑戰的開始。
今天,他要能為這個絕世美人打造一個十分出塵的形象,他必将收獲無數聲名。
他希望通過自己的設計,能夠更上一層樓,讓所有人都為美人傾倒。
禮服确實有些難以穿上,尤其是這樣一件材質光滑、設計複雜的禮服。
司郁站在鏡子前,輕輕歎了口氣,盡管她已經習慣了各種繁複的穿戴,但這次繁瑣的禮服還是讓她稍微感到了一絲煩躁。
身旁的助手仔細地捧着裙擺,生怕那層層疊疊的紗料和精緻的刺繡被不小心弄皺或損壞。
在柔和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