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月一嘛我知道。
”
23歲的司郁假裝和司郁很熟稔。
“嗯。
”
燕裔應了一聲,沒有突破正常社交距離。
隻是禮貌詢問:“能看看你給老爺子開的藥方嗎?”
寫字的紙就在桌面上擺着,
字迹清晰,筆迹整齊。
司郁并沒有阻攔燕裔的要求。
她心中對此早有準備,
于是幹脆選擇不去幹涉,讓他随意查看。
心想着,能看出什麼名堂來那就算他厲害,她對這一點倒是不怎麼擔心。
因為她所用的書寫方法,是阿刹那帝國上層社會特有的書法風格,這時候的燕裔不可能全然了解她都寫了什麼。
若是他能夠從中看出些端倪,那也隻能算她倒黴。
算她倒黴。
“字寫得很好,可惜我不太懂,但是可以看出你對待這件事确實是盡心盡力,多謝。
”
燕裔确實謙虛地承認了自己看不懂。
司郁“嗯”了一聲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這幾年給司家造成了這麼多麻煩,我心中有愧,多保重。
”燕裔說完,轉身告辭。
見他轉身離開的蕭索背影,司郁也知道,今晚他來找自己,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情緒才沒有瘋掉。
還能在這和氣的說話。
“你也……多保重。
”
燕裔聽見,道一聲謝,為她關上門後轉身離去。
此時司郁才回味到,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那句“這幾年給司家造成了這麼多麻煩”,不應該給她這個“外人”說。
難道他是問心有愧,想讓她帶話給現在的司郁?
現在的司郁明面上就是已經不在人世。
她歎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