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
燈光昏暗而迷離,牆壁上鑲嵌的彩色玻璃透出斑駁的光影,
整個空間彌漫着一種神秘而暧昧的氛圍。
天花闆上懸挂着複古的吊燈,光線柔和地灑向每一個角落,
有一種仿佛與外界隔絕的感覺。
吧台中央,是一排高腳凳,幾名客人懶散地倚坐在上面,他們的臉在調酒師手中翻飛的酒瓶光芒中時隐時現。
調酒師穿着潔淨的白襯衫,袖口微微挽起,動作娴熟地搖晃着調酒壺,液體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最終傾注于透明的玻璃杯中。
酒的香氣在空氣中悄然彌散。
靠近舞池的位置,有幾個舞女正在随着音樂的節拍,盡情地扭動身體。
主唱的聲音沙啞卻充滿磁性,另一邊,蹦迪的人不多。
酒吧的一角,幾個雞冠頭坐在一起,他們面前的小圓桌上,擺放着幾杯已經見底的雞尾酒。
其中一位,身穿深藍色襯衫,正揮舞着手中的香煙,煙霧在空中缭繞,緩緩升騰,最終消散于無形。
他的笑聲渾厚而爽朗,看起來是一個很開朗陽光的人,但他的眼神卻不是這樣。
眼神逡巡着周圍的領地,像是陰暗的捕食者,尋找獵物的痕迹。
司郁一身牛仔裝扮,端着一杯莫吉托,坐到了老闆娘身邊。
這時候的酒館還不那麼亂。
老闆娘步步婀娜,這時候的兔耳發箍看起來十分嶄新。
“喲,小夥子一個人來這裡喝酒?沒有女伴嗎?”
司郁搖了搖頭說:“這杯不好喝,換個檸檬酒。
”
老闆娘微微一愣,剛準備把大腿翹她身上,轉頭去調了一杯檸檬酒,夾在指尖靠在她身邊。
“親我一口,就給你怎麼樣?”
司郁答非所問:“這裡,開了多久?”
“有幾年了小夥子,不過我可不喜歡回答你這些問題。
”
老闆娘扭着腰又靠了過來。
司郁低頭一笑,順勢摟住她的腰,輕佻說道:“美女,不是我不愛理你,是我不行。
”
老闆娘的笑容微微一僵,接下來的動作都十分不自然。
此話一出,不等老闆娘埋汰兩句,周圍的男人先哄笑起來。
有幾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過來,想要調戲她。
但卻被另外一個路過的男人隔開。
隻不過視野消失的瞬間,方才那個說自己不行的男人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
酒吧中央的氛圍因突如其來的騷動而稍微熱烈了一些。
調酒師依舊專注于手中的工作,仿佛對周圍的喧鬧毫不在意。
角落裡,一個身穿深藍色襯衫的男人悄然注視着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輕輕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煙霧在他面前輕輕散開。
他似乎在等待某個時刻,心情卻顯得異常平靜。
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簡約而不失風格的黑色禮服。
她的長發順滑地垂落在肩頭。
環顧四周,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掃描,最後鎖定在吧台附近那個空出的座位上。
她走過去,坐下,微微揚起下巴,對調酒師說道:“一杯白蘭地,謝謝。
”
調酒師把白蘭地推到她面前。
女人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卻一直沒離開角落裡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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