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扶生,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會忍很會演戲,所以……這些心思我希望你也一直藏着,就如同這個戀綜的人設一樣,一直如這樣體貼端莊的貴公子一樣演下去吧。
”
若是如之前給思域和他展示的那種本性來處事,一定會出問題。
溫扶生本性陰狠毒辣,都是原生家庭造就。
有朝一日真的掌握大權,很難保證他會不會突然狠辣行事,罔顧人命成為第二個惡人。
但是若這麼一直演下去,先不說讓其他人看着安心,他演着演着也會慢慢給自己施加一種心理暗示,逐漸成真。
“……唐殁,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扶生不是不懂唐殁的意思,隻是……
“我已經在思域面前那樣了,你還讓我演戲,他隻需要給指揮官說兩句就會知道我是裝的。
”
“聰明人不會多嘴。
”
唐殁突然歎了口氣,擡手捋過溫扶生剛才因為抓雞被草木搔亂的發。
很自然。
像哥哥一般。
溫扶生的腳步微微一亂,突然不自然地颔首扭過頭去,低聲說:“我知道了。
”
低谷時,唐殁拉過他一把,從小到大的好成績都和唐殁有關系。
小時候那樣被對待本來是沒有學上的,隻是唐殁背後用了手段,大概是用輿論讓溫家迫于壓力,也給了溫扶生一個上學的機會。
自此一路學了上去,成績優異。
鑽研戰艦技術,到現在已經有免死金牌般的一技之長。
“聽話,你一直很聰明,懂得長久之道。
”
“…嗯。
”
兩人相默,一路寂靜無聲。
散步似的走到海邊。
卻見他們已經玩瘋了。
蘇窈去沙灘上撿起了蛤蜊魚蝦,而普羅米修斯和笙笙綠則穿上節目組準備的裝備,下水插起了魚。
普羅米修斯手腕動作靈活,顯示出他控制力的精準與穩定,但在速度和力度上卻稍有欠缺。
每次他将魚叉快速刺向水中時,雖然動作流暢,卻往往差之毫厘,錯失了幾條體型較大的魚兒。
最終,他的耐心與努力隻換來了一條手掌心大小的小魚,雖不算全無所獲,但也難言令人滿意。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笙笙綠則顯得遊刃有餘。
他一開始便進入狀态,動作娴熟。
手中的魚叉閃電般地刺入水中,每次都是準确無誤。
魚兒在他面前完全失去了逃脫的機會。
現在的時間,魚兒遊動速度極快,再加上陽光燦爛,使得水面反射出晃動的光影,擾亂人的視線,讓人很難判斷出魚兒的具體位置和方向。
即便如此,笙笙綠憑借卓越的目力和技巧,精準地将魚叉刺入水中,将一條條魚兒收入囊中。
普羅米修斯的難度不僅來源于自己的技術不足,還受到外界環境的幹擾。
耀眼的日光刺得他睜不開眼,水面上的波紋和反射光一直跳動,讓他無法确定魚兒的準确位置。
他一次次地嘗試,一次次地失敗,直到最後隻得到了那條手掌心大小的小魚。
而那條小魚在陽光下顯得特别無辜,與他疲憊的神情形成鮮明對比。
相反,笙笙綠則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她的動作不僅迅速而且異常精準,魚叉每一次下落都穩穩刺中目标,不費吹灰之力。
最終,笙笙綠走上岸來,魚簍裡已是滿滿一簍子的魚,沉甸甸的。
但是弄的一身的衣服都濕掉了。
運動量大,他穿的本來就薄。
一件緊貼身軀的黑色襯衫,此時由于劇烈運動而半濕,布料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上,将那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腹肌映襯得尤為明顯。
襯衫的質地輕薄,在燈光下微微透出些許水汽。
這件黑色襯衫原本就是顯瘦的款式,此刻因為汗水和海水的浸潤,衣服像是第二層皮膚般黏在他的身上。
他胸前那一顆扣子因不堪壓力松開,露出一小截精緻的鎖骨,性感又誘人。
那衣領此時也顯得有些狼狽,半濕的布料緊貼在他明顯的喉結上。
随着他的每一次吞咽,那喉結上下滾動,帶動着衣領微微顫動,制造出一種撩人的動感。
那凸起的喉結和半敞的衣領,仿佛每一個細節都在無聲地挑逗着視覺神經。
他額角的汗珠順着臉龐滑落,最終在下巴處彙聚成幾滴晶瑩的水珠,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這些水珠緩慢地滴落,落在他裸露的鎖骨上,又滾過那隐隐可見的胸肌溝壑,
像是一場小型的雨幕~~
笙笙綠的眉眼間依舊保持着那份熱烈,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耀眼卻不失溫度。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透着一股狂野與欲望,令人難以自拔。
每次他擡眼注視,都會讓人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這種既禁欲又狂野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