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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明窗隻覺不妙。
璞英他們也住在這裡,若是不小心相遇了怎麼辦?
他忙找上璞英,“兄弟,大事不妙,我們今晚得住在永福酒樓裡,不止秦關琳和楚熙南,易安師兄也在。
你千千萬萬不要暴露。
”
璞英焦頭爛額,“我此時的房間裡有顔卿和董不厭,加上我三個大男人,還有一隻吵得很的鳥。
我不會要和他們擠上一晚吧?”
“等看着他們三人都進屋子了,我再跟你講,到時候你再行動。
”
璞英沉思,道:“行。
”
秦關琳帶着附了嫣紅的書率先進了屋子。
易安分别看了眼倚明窗和楚熙南,暗示的含義淺顯易懂,“我總共訂了四間房。
”
說完,他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不要浪費錢。
”倚明窗對着楚熙南笑笑,将楚熙南推進了他的房間,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将“二林”放在床上,換為旻燚的身軀,聯系了璞英,找上門去。
開了門,坐在椅子上的三個人投來視線。
顔卿輕亵,“旻燚,你來這裡幹嘛?”
董不厭握着手中的茶杯,輕輕看倚明窗一眼,不感興趣地收回了目光。
璞英起身相迎,帶着哭腔慷慨激昂道:“沒有你的這些日子,簡直是巴山楚水凄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
“閉嘴。
”倚明窗按住他,止住了他口中的酸澀苦水。
福興飛過來,繞着倚明窗的腦袋轉了一圈,“璞英,這就是‘反派讨論組’的組長?”
璞英點了點頭,在倚明窗暗示的眼神下,将屋中的人與鳥趕了出去,“記住我囑咐的話,回了屋子就乖乖待着,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來。
”
顔卿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
”
董不厭把福興接在掌心裡,安撫地順了順他的毛,乖乖回了屋子。
屋中隻剩下了璞英與倚明窗,倚明窗放松不少,走到桌子旁拖出椅子要坐時,瞥眼望見角落裡有一張紙,便換了動作,起身拿過紙來看。
紙上畫的是一個人上吊,畫風偏滑稽,那人睜大眼睛吐出舌頭,被繩子勒在空中揮舞四肢,不像詛咒更像是惡搞。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畫中人的這張臉是“二林”。
倚明窗:“……”
他問璞英:“董不厭畫的?”
璞英颔首,“福興一飛回來就抱怨門口有個人神經叨叨地抓了它,董不厭為了哄它,就根據福興的描述畫了這幅畫。
不過董不厭這畫技是真的厲害,我打算讓他去衙門裡幫忙畫犯罪嫌疑人的畫像,這也算做好事。
”
倚明窗笑了笑,擱下了畫,“對了,你之前說,蘇笙闌後來被劍閣親自點為了女文神。
這事中是否有個叫徐恩克的人?”
“徐恩克?”璞英皺着眉頭認真想了想,“原著裡應當沒有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