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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回以一笑,“易某也隻是假設,并不肯定這事真的會發生。
”
聽着易安與一些官員鬥智鬥勇,其餘三人站在角落裡看戲。
秦關琳抱着手,“師兄派了人去詢問第三位死去官員嚴承的家眷,你們猜,回來禀告的小厮和我說了什麼?”
倚明窗接話,“如何?”
“你口中那位嫣紅姑娘說那張紙上記着的名字都是貪官的名字,”秦關琳豎起食指在空中晃了晃,“那嚴承的母親身染沉疴連藥都喝不上一口,妻兒穿着布丁麻衣,擦臉的脂膏都沒有一盒,兒子尚在長身體,幾日吃不上一口肉。
他若真是貪官,貪在何處?總不會有人貪贓受賄都要瞞着家人,自己享福吧?”
所以,把名單遞給他的那位不知身份的嫣紅究竟是什麼人?
倚明窗掃向席上的一堆官員,有些暈頭轉向了。
易安與一些語言刁難他的官員唇槍舌劍時,座中一位官員忽然往旁邊一傾,摔倒在地後手腳抽搐,随即兩眼一翻,口吐白沫。
坐在他周圍的官員吓得站起身來,膽子大的上前拍了拍暈倒的那位官員,沒得到回應後向前探鼻息,吓得跌坐在地,“死,死了!”
周遭嘩然躁動,先前與易安争論得最激烈的那位官員面色驟白,瞬間滅掉了自以為是的嚣張氣焰,嘴硬道:“易公子,該不會是你與他商量好做戲唬我們?你可别拿人命與我們開玩笑。
”
易安懶得與他争執,走入官員們向一旁退讓留出的路,直直走到死人面前,他握了握腰間隐隐發熱的玉佩。
這次的事恰好發生他面前,玉佩捕捉到了一點細微的靈力,應當可以探查到詛咒的來源。
從玉佩從引出一道靈光,易安派身旁的下人追着靈光去捉拿幕後之人,他轉身欲走,與他争論的官員忙拽住他的袖子,“易安,我今日要是死在了你的府上,你也别想活。
你得想辦法救下我們!”
易安乜了他一眼,抽出自己的袖子,好脾氣道:“易某已經在努力想辦法了。
”
這位官員奇怪得很,長得書生模樣,行事作風卻與他柔柔弱弱的長相大相徑庭。
聽易安對他的稱呼,這人好似姓孫。
他口口聲聲地說着自己不想死,但又一直妨礙在努力想辦法救他們的易安。
孫官員眼睛泛紅,揪着袖子原地踱步,時不時往被下人蓋上了白布的屍體看去一眼。
倚明窗蹙眉,覺得他奇怪,便将大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時隔一個多時辰,尋找詛咒來源的下人回來了,領頭那位捧了個紅木匣子,對易安禀告道:“少爺,我們一路追随靈光跟到了城郊的劍閣廟,這個匣子埋在了城郊劍閣廟的樹下,我們挖它費了些時間,除此之外并沒見到其他人。
”
紅木匣子的外邊磨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