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行,有點義氣。
不然剛才的【心中斬首之術】,我就用來逃跑了。
」冬司心裡暗暗想。
雖然死了兩個隊友讓他心裡難受,難受得他的眼眶一直熱熱的,心裡堵堵的。
但他還是覺得“死道友不死貧道”,如果剛才他擺出一副去送死的架勢,而那智不救場的話,他剛才就不是沖那個傀儡師的方向了。
然而最後他也在緊要關頭出手“回報”了那智,也不算虧欠了。
「咻咻咻……」起碼好幾個人在靠近這邊的聲響。
「什麼情況?」來人有四個,應該是一個完整的四人小隊。
他們帶頭的那個看到戰鬥已經結束,主動開口問。
「我發的信号彈。
我們一個隊員……」冬司指了指皮膚發紫的朱音,「她發現的砂隐傀儡師。
然後他倆在戰鬥中被傀儡的暗器所傷,身中劇毒,此時不知生死。
」
簡單地介紹完情況,冬司問,「雷鳥老師和朱音同學……還能搶救一下嗎?」
因為他看到趕來支援的四個人此時還站在那兒動都沒動,明顯他們沒一個是醫療忍者。
「他們中的毒太烈了吧,這麼一會兒就滲透到皮膚都發紫……」來人裡,一個戴眼鏡的小哥皺着眉頭說,「估計等不到送回營地那邊,而且他們好像已經沒有氣息了……」
通常來說,這時期應用到戰場的毒藥有兩大類,要麼就是毒性猛烈卻容易解毒,要麼就是毒性難除卻有一段時間還能搶救一下。
實際上在場的人都覺得,雷鳥和朱音已經失去生機,真正死亡了。
隻是大家都在搞委婉。
因為他們誰都不願意當那個開口說“放棄”的人。
但總要有這樣的人站出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