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茂詢問自己,闫富貴連忙笑着答道,
“大茂,我這不是找你有事情?剛剛想來找你,但是看到你們同事過來找你,就又回去了,現在方便說話嗎?”
說這話,闫富貴的眼睛卻是往屋裡偷瞄。
在看到一桌子的殘羹冷炙,還有沒吃完的肉菜的時候,闫富貴的喉頭不禁聳動了幾下。
心中暗想,這許大茂還真是有錢。
這些菜就算是冷了,味道還是這麼好,竟然有三個葷菜,還有四個素菜一道湯。
那瓶酒是茅台吧,自己可還沒喝過,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見闫富貴這副模樣,許大茂心裡暗笑,但是卻裝做沒看到,笑着道,“方便,他們剛走,曉娥今天回娘家,家裡沒人。
”
說罷,似乎才意識到闫富貴還站在門外,有些抱歉的道,“闫老師真抱歉,我這才喝了酒,忘了把你請進來,快進來,門外面冷。
”
闫富貴在門外站了許久,身體凍得不住的顫抖,但是此刻并沒有生氣,反而因為許大茂這副醉酒的模樣而暗暗開心。
喝了酒好啊,男人喝了酒就愛裝逼吹牛,隻要自己等會好好的吹捧兩句,解成的工作還不是手到擒來。
忽的又想到了什麼,伸手扶住許大茂靠着門框的胳膊,一隻腳偷摸的将放在一邊的禮物往許大茂看不到的地方踢了踢。
反正許大茂都喝醉了,這點禮物能不送就不送了。
以許大茂現在的狀态,肯定也不在乎這些東西。
餘光看到這一幕的許大茂不由的眼角抽了抽,這闫富貴,可真有意思。
被闫富貴攙扶回到了桌子前,許大茂剛想要倒杯水,闫富貴就好似一個狗腿子一般,迅速幫助許大茂倒好了一杯水放到手中。
“謝謝闫老師,剛剛喝的有點多,現在還有些迷糊。
對了闫老師找我什麼事情,我能辦的一定辦。
”
此刻許大茂的表現哪有往日的精明,就好似一個喝多的醉漢一般。
見此闫富貴眼中的喜色更濃,臉上帶着精明的微笑,輕聲道,“大茂啊,你看解成和你都是一個院的,你小時候解成也照顧你不少。
但是呢,現在解成的工作還沒确定,我家兒媳婦也不懂事,整天就知道和解成鬧,現在解成都不想回家。
我這個當爹的,看在眼裡,心裡不是滋味,你看,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合适的工作介紹給解成。
隻要成功,我們一家都記着你的好。
”
許大茂聞言,拍了拍胸脯,有些得意的道,“闫老師,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我在機械廠這麼多年,認識的領導可不少。
别說一個工作,就是十個工作我也能找到。
但是呢,闫老師,你也知道,這工作也不是平白無故就能得來的。
上上下下不都要打點,你要想在機械廠找個工作,簡單,你拿七百塊錢,我幫你弄一個。
”
闫富貴本想着能白嫖,沒想到許大茂開口就是七百,當即面色一苦,“大茂啊,你也知道,你闫大爺我就是一個窮老師,家裡六口人,哪裡有這麼多錢啊!
你看,你都是廠裡的領導了,能不能通通氣,把這個錢省了。
”
聽到闫富貴恬不知恥的說出這句話,許大茂真想一腳把闫富貴踹出去,這是人說的話嗎?來求人辦事把帶來的禮物藏起來就算了,還想着白嫖。
但是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