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湊近一點,端詳那道疤。
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從身體上爆發,容钰眼前一黑,被猛然吸入進去。
再睜眼時,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隻能茫然無措地左右晃着腦袋。
下一瞬,他的手腕就被人捏住,衛京檀顫抖的聲音響起,“钰兒,你醒了?”
容钰看不見,隻能循着聲音望向來源,試探問道:“離晦?”
“是我,我是離晦!”衛京檀聲線顫抖低啞,又透着難掩的喜悅,“你終于醒了,钰兒,我等了你好久。
”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于等到你了。
”他神經質地念叨着,雙臂如鐵鉗一般緊緊箍住容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容钰融進骨血裡,再也不分離。
容钰有點懵,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鑽進這具身體裡來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不會困在這裡吧,他家裡可還有個衛京檀呢,要是回不去,那隻狗可要瘋了。
容钰掙紮了兩下,“疼,你輕點。
”
他的嗓音沙啞,喉嚨如同吞了砂礫般幹澀灼燒,“有水嗎?”
“有,有!”衛京檀下意識往桌子上看,卻見上面空空如也,險些忘了,钰兒這些天一直都是不吃不喝的狀态,偏殿裡自然是什麼都沒準備的。
他捂住容钰的耳朵,沖外面大喊,“來人,奉茶!”
不一會兒,宮女踩着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面跑進來,戰戰兢兢送上一壺茶,罷了還朝床上看,正好撞進衛京檀陰冷的視線中,吓得一哆嗦,忙低着頭退出去了。
衛京檀沒放在心上,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