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領着翠兒和安禾回到芙蓉院,進屋後,她自袖中取出香囊,那纖細手指輕輕捏着,将其裡裡外外細細打量,卻未能看出特别所在。
香囊的繡工雖令秦夕難以徹悟,但其針法之細膩,确是上乘,上面的荷花栩栩如生,仿佛真荷在碧波中舞動,想來主人定是對荷花滿懷喜愛。
隻是這香囊是誰的,跟原主受傷有沒有關聯,早知道會跑到古代真的應該好好的學一學如何探查現場,她這大早上的走了一圈隻得了個香囊,也不知是何人的,看着這個香囊也沒什麼特别之處,想來和她穿越而來也沒什麼關系。
正在此時,一名丫鬟悄然入房,雙手穩穩端着一隻碗,款步靠近秦夕。
秦夕擡眸,眼中透着疑惑,輕聲詢問:“你是誰?
這端的是何物?”
丫鬟微微屈膝行禮,恭敬回答:“回娘子,奴婢名白荷,此乃專為娘子炖煮的補品。
”
秦夕道:“白荷?
你亦是我身邊之人?”
白荷答:“奴婢乃五爺賜予娘子的。
”
秦夕追問:“五爺,五舅舅?”
白荷回應:“是的。
”
秦夕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又問道:“那這五舅舅為何送你來我這裡?”
白荷垂首回道:“五爺說娘子身邊缺個貼心的人伺候,便讓奴婢來了。
”
秦夕輕輕點頭,目光落在那碗補品上,“這補品是用什麼食材做的?”
白荷忙道:“回娘子,這是用了上等的燕窩和紅棗熬制而成的。
”
秦夕:“看着還挺好喝的。
”
秦夕正喝着,福熙院的大丫鬟梅香過來說:“老夫人有請。
”
秦夕放下手中的碗,略作整理了一下衣衫,問道:“可知祖母所為何事?”
梅香福了福身,回道:“這個奴婢不知,還請娘子随我前去。
”
秦夕應了一聲,便帶着白荷一同前往福熙院。
一路上,秦夕心中暗自揣測着老夫人此番相邀的目的。
到了福熙院,秦夕邁進屋内,恭敬地行禮:“給祖母請安。
”
老夫人擡了擡手,示意她起身,“快過來坐。
”
秦夕依言走到老夫人身旁坐下,等着老夫人開口。
擡眸間,秦夕的目光輕輕流轉,便瞥見有三位姑娘正亭亭玉立于不遠處,想來便是府裡的幾位小姐了。
秦夕細細打量着,隻見那位年紀稍長一些的姑娘,身着一襲月白绫羅長裙,裙角繡着精緻的粉色梅花,她腰間束着一條淡紫色的絲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纖細的腰肢。
一頭烏發被整齊地梳成發髻,僅插着一支羊脂玉簪,簡約卻不失高雅。
她的面容白皙如玉,眉如遠黛,雙眸明亮而深邃,透着一股沉靜與溫婉,秦夕心中暗自思忖,這位定是二娘子無疑了。
而站在二娘子身側的兩位姑娘,瞧着模樣皆比原主年幼些許。
其中一位身着淺碧色衣裳,那顔色恰似春日裡剛抽出新芽的柳枝,清新宜人。
她的眼眸猶如一汪清泉,澄澈純淨,顧盼間靈氣西溢。
發間别着幾朵小巧的珠花,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似在輕吟着少女的歡歌。
另一位姑娘則穿着鵝黃色的錦緞衣衫,整個人仿若被一層柔和的光暈籠罩。
她的皮膚細膩光滑,猶如凝脂。
小巧的鼻梁下,是一張櫻桃小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一抹甜美的笑意。
一頭烏黑的秀發編成了兩條辮子,垂落在胸前,辮梢系着同色的絲帶,随風輕輕飄動,更顯得嬌俏動人。
秦夕見此情景,遂緩緩起身,微微欠身,輕聲問候道:“二姐姐安好,兩位妹妹安好。
”
聲音輕柔,如微風拂過琴弦,在這庭院之中悠悠回蕩。
二娘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