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之前有一次許大茂還住在院子裡的時候,他們三人也曾聚在一起喝酒。
當時,何雨柱和許大茂剛抿了一口這蓮花白,便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頭。
緊接着兩人同時将口中的酒猛地噴了出來,那場景别提有多滑稽了。
想到這裡,闫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這傻柱,嘴還真是刁啊!”
而另一邊的何雨柱則毫不理會闫埠貴的反應。
自顧自地走到桌前,抄起一瓶二鍋頭,給自己滿滿地斟了一杯。
何大清靜靜地注視着兒子的一舉一動,心中并未泛起過多波瀾。
暗自思忖道:“這混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平常他可是對蓮花白情有獨鐘。
今兒個怎地還喝不習慣了?真是奇哉怪也!”
然而,他嘴上卻未吐露半句,僅是微微一笑,從容地端起擺在面前的酒杯。
轉頭面向闫埠貴,朗聲道:“老闫呐,來來來,咱們兄弟二人先幹一杯!”
“老闫喲,想從你這兒讨杯酒喝可真不容易呀!”何大清打趣地說着。
闫埠貴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略顯尴尬的笑容,趕忙回應道:“瞧您說的,哪兒能啊......”
就在這時,隻聽得“噗嗤”一聲響,何大清剛喝進嘴中的酒猛地噴出大半,濺得桌上一片狼藉。
緊接着,他滿臉郁悶地伸手拿起桌上那瓶蓮花白,皺着眉頭嚷道:
“老闫!你莫不是買了瓶假酒吧?這酒味咋如此寡淡無味!?”
一旁的何雨柱見狀,險些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闫埠貴則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心裡暗暗嘀咕:
“這酒我不過才摻入一半清水罷了,比起平日自己喝的那些酒可要好多啦!”
于是,他連忙解釋道:“老何啊,會不會是您自個兒嘴巴裡沒滋味兒呢?
我覺着這酒味道還算正常呀!”
這話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何大清耳邊炸響,直接将他給整得暈頭轉向、一臉茫然。
隻見他有些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的那瓶蓮花白,又往自己杯裡哆哆嗦嗦地倒了那麼一小口。
随後,隻見他眉頭微皺,滿臉狐疑之色地緩緩端起眼前的酒杯。
那酒杯在他手中輕若無物,仿佛隻是一片羽毛般輕盈。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杯沿湊近唇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然而,就是這麼一小口酒下肚之後,一種異樣的感覺迅速在他心底蔓延開來。
他暗自思忖着,這酒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對勁。
于是乎,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目光如炬,二話不說就伸手将何雨柱面前那瓶二鍋頭一把提了起來。
緊接着,他沒有絲毫猶豫,動作熟練而利落,再次往自己的杯子裡倒入了一些酒液。
那透明的液體在杯中蕩漾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宛如平靜湖面被投入一顆石子所激起的波紋。
待到這第二口酒順着喉嚨順滑而下時,何大清的臉色驟然間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他先是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一般;
接着,臉